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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将舟槿护在身后,凌珑玲将手按在剑柄上,冷冷地问:“你是谁?”
同在石桌上对饮的另外两人也各自露出不同的神色,却是不约而同地站起来,一个脸有忧色,一个惊喜交加。
“安平,怎么了?她是我的病人……”
“哈,病人?她吗?”
安平指着舟槿对苗煌丞冷声笑语,“她哪里是人,简直连畜生也不如。”
“哪里来的尼姑,竟敢出口伤人!”
“大胆秃尼,庄主岂是你随便侮辱的!”
异口同声语毕,两人分别一愣,视线交接,彼此皆无好感。
舟槿淡然一笑,从凌珑玲身后走出来,落落大方地站在澄澈的月光下,从容自若。
“都是苗大夫的朋友,何必为了我而伤和气?”
“我与她们毫无瓜葛,庄主……”
想要走上前去,奈何右手却与小尼姑的左手十指相扣,小尼姑纹丝不动,她便也寸步难移。
舟槿颇有几分深意地将目光投到两人交握的手上。
“珑玲,你怎会和这妖女在一起?”
牵手的并非只有两人,在场的尚有另外一对,苗煌丞早在心底默念了无数遍:天怒人怨啊天怒人怨。
“我和谁在一起还需要问过你吗?”
初见之时,凌珑玲便莫名地对这尼姑生出朦胧好感,但随即就看见她对舟槿恶言相向,厌恶的情绪顿时塞满心头,再不能平心静气。
“什么?”
安平拧紧双眉,深棕色的眸子流转着阴森煞气,右边拳头紧紧捏着,用力得几乎可以听见关节发出声声脆响。
“那日我在美人楼看见岳旻时便已经疑心你是否也跟着同流合污,与那等妖人沆瀣一气,没想到今日亲见,果真不假。”
安平一副痛心疾首的神色,双目一片赤红,“凌珑玲啊凌珑玲,你可知道,我宁愿你真的葬身火海!”
心脏说不出因何猛然收紧疼痛,原以为天荒地老也不会轻易松开的手就这样略带慌乱地松开了,脑中似有一条看不见的细弦“突”
的断了,震得双耳嗡嗡回响,头晕脑胀。
安平的眼神稍稍缓和,上前一步,牵扯得被她拉着的人踉跄一下。
“你只是少不经事,才轻易被妖人迷惑,若能迷途知返,我便前事不咎。”
“什么迷不迷惑,真是难听,在你这尼姑眼里,恐怕除了吃斋念佛的,其余全是祸害妖孽。”
“陆伊世,平日怎么就不见你如此多话?重见旧主了,很高兴?”
安平转过头去,咬牙切齿地瞪她。
伊世身材矮她半截,气势弱了三分,却仍毫不服输地狠瞪回去。
“是啊,此生能再见庄主一面,知道她安然无恙,伊世死也瞑目。”
安平的脸色顿时阴沉得如乌云压顶,与伊世交握着的那只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度,几欲要将那纤纤素手捏断。
伊世吃痛地皱眉,却强忍着不哼一声,重伤初愈的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墨黑的双眸倒映着一轮月影,深深满满的全是倔强。
苗煌丞按在了两人交握的手上,厉声制止:“够了,若伤了她的手,你也不会好受。”
“我如何不好受?她痛是她的事,你还道我会心疼?”
劈头盖脸的一番话,顶得苗煌丞心口发堵,闷闷的酸胀难受。
“敝人又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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