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徜很正经地拿话堵她。
她无言以回,乖乖张嘴,一口含下那粥。
也罢,他都说是她兄长了,给伤重妹妹喂个饭什么,也是人之常情吧
手足情深
能正常进食后,明舒体力恢复得更快些,虽还是睡时多醒时少,晕眩等状态都有改善。
就这般又休养了两日,明舒已能正常下床走动,身上大大小小伤口结痂结痂,消肿消肿,除了额角伤还包着布需每日换药,其它伤已好得七七八八。
这两天明舒身体稳定了,陆徜又出了趟门,也没说去哪里,只留曾氏在医馆照顾着。
曾氏虽说形容柔弱,见人却常是笑,又不像陆徜那般严厉,待明舒也是嘘寒问暖照顾,尽管手头拮据,但给她请医延药亦或是饮食起居等也都尽了全力,只克扣着自己,好几次得明舒心里过意不去。
一来二去,明舒对曾氏熟稔起来。
到第三日,陆徜还没回来。
明舒在医馆呆得有些烦闷,兼之又想到外头瞧瞧能否想起什么来。
到底心里存疑,她还想去茶馆或衙门打听打听,趁着曾氏午歇之际便出了医馆。
医馆不远处就是浔阳镇最大茶馆,也是消息流通地,平日里州府有什么大事发生,消息都在这里传播,自然也逃不开家长里短谈资。
谁家要是走丢了女儿,有什么失踪案件,在这里也大多都打听到几分轮廓。
不知为何,今日茶馆倒是人多,里三层外三层被围得水泄不通,最里面桌上站着个穿粗布衣裳汉子,模样是个车夫,常来往于几个城镇中,消息最是灵通,眼下正绘声绘色地向四周客描述着什么。
明舒往前走了几步,隐约听到什么“简家大案”
“一把火烧个精光”
之类话语,心里不知怎地有些发慌,正打算再走近些听听,眼角余光却忽瞥见茶馆里头站起两个男人,一个鹰钩鼻,一个三角眼,腰里都挎着用包裹长家伙,阴恻恻地望向她。
明舒被打量得不自在,人往旁边避去,却发现这二人已然锁定了她,并且都从茶馆中出来。
她心生不妙,再想逃回医馆可去路已被截断,那二人显然冲着她来,为防止她逃跑已经分作两头包围过来。
来者不善。
她不及多想,凭着本能逃进身后小巷,才跑了几步,身后就传来脚步声与金铁声,她慌忙中朝后了眼,却见那二人已抽出腰间别短刀。
锃亮光芒晃过瞳眸,明舒吓得腿软这不是想捉人,而是直接要杀她。
脑袋又一抽一抽疼起,她却再顾不上,只想保住自己这条小命,可才跑出几步,身后已经传来风声。
情急之下她抱头一蹲,倒是堪堪避过背后劈来刀刃,可第二击却再逃不过,正是惊急时刻,巷旁窄弄里忽然飞出一脚,狠狠踹在那人胸口。
明舒尚不及反应,手就被人攥住。
仍旧是温热掌心,牢牢握着她细腕,把她往细弄一扯。
“跟我走。”
陆徜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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