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徜道。
“别呀”
明舒立刻抓他手臂,“我再不舍得,也不能耽误阿兄的前程。
阿兄,仕途为重,你还是赶紧回吧。”
“”
瞧她这迫不及待送他走的模样,陆徜心头又犯堵。
他的脸立时就半沉,道“陆明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殷家之事我念你是初犯,饶你这一回,你若再敢瞒着我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我就”
话到一半,他又说不下去,能威胁她什么好像也没什么能威胁到她的。
他这阿兄当的,在她面前恐怕就只是纸老虎。
“不敢了不敢了。”
明舒的态度是一贯的好。
主动认错,积极表态,然后
死不悔改。
离会试只剩一个半月的时间,陆徜也确实耽搁不起,翌日一早,他动身回松灵院。
明舒兜里有了
闲钱,她捂不住,立刻就带着曾氏逛铺子挑布料做春装,给陆徜挑的是最多的除了春装的布料外,还有什么折扇、扇袋、香包,但凡她上的,买的时候就没手软过。
银子花出去,她心情也舒坦了,就等衣裳做出来给陆徜送去。
毕竟马上要金榜题名的人,怎么样也得穿得体面些。
就这么逛了两天,曾氏再逛不动,她也腻乏,又恢复到初入京师的状态,闲在家里和招宝大眼瞪小眼。
好生无趣。
这日午后,她恹恹坐在厅里,双手托腮盯着某处出神,一时间竟有些后悔自己太快帮殷家解决问题,不然她还能多做一阵子伴读。
也不知道殷淑君和殷良君后来如何了
正想着,本正蜷在门旁睡觉的招宝忽然冲到门口处吠起,连带着把明舒唤回神。
几声脚步由远及近,招宝警惕的乱吠声忽然转成撒娇的呜呜声。
一道纤影停在门口,瞧见招宝,她忍不住蹲到门坎前,手伸在半空,想摸又不敢摸,只朝已经望来的明舒道“喂,你家的狗咬不咬人”
明舒吼招宝“你个臭不要脸的招宝,到漂亮姑娘就知道献殷勤,我养你何用”
招宝的毛病,到男人凶得像狼,到姑娘软得像猫,一点骨气没有。
偏偏今天来的,是殷家最漂亮的殷淑君。
听到明舒的话,殷淑君放心摸招宝的头,明舒照样坐着,没有起来迎接她的打算,现在她不是殷家小伴读,和殷淑君更不是主仆关系,她才不想行礼。
相处了多日,虽然不曾亲近过,但殷淑君多少也摸到些明舒的脾气,逗完招宝就带着双雁进屋,一屁股坐到明舒对面。
“陆”
她的话刚起了个头,就被明舒打断。
“拿人钱财,,我帮你母亲办事而已,现在钱已结清,两不相欠,你不必谢我。”
明舒不想听人在耳边说些煽情话,腻得慌。
殷淑君打了一个晚上的腹稿,在来的路上还在反复斟酌的感谢话,通通都被明舒这一句话打散。
“谁要谢你了。”
她抬了抬下巴,还是有些倨傲,“我是来告诉你良君的处置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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