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瀚又问“你家中还有何人”
这问的就更奇怪了,陆徜眉头微蹙“家中尚有母亲与一个妹妹。”
“你妹妹年几何”
明舒听问到自己,也满心诧异,抬头正好对上陆徜望来的目光,那陆文瀚也跟着陆徜望来,一眼就到她。
“舍妹年十八。”
陆徜回道。
“那你的父亲”
“家父在学生幼时已经病故。”
“不知令尊名讳是”
“家父陆远川。”
陆徜声音刚落,旁边的内侍忽斥道“大胆”
“不碍事。”
陆文瀚忙伸手令内侍退下。
赵景然解释了一声“远川乃是陆公
的字。”
这下陆徜的眉头是彻底蹙起,赵景然也觉古怪,便问陆文瀚“陆公,可是这学生有什么问题”
“并无不妥。
臣只是见他文章用词老辣,言简意赅又一针见血,没想到他这么年轻,心内好奇,多问了几句,竟还真有些缘分。”
陆文瀚神情仍旧轻松平静,说话间又朗笑几声,目光却从陆徜身上移到静候一旁的明舒身上。
明舒虽是童打扮,但此装扮男女通穿,只为了行事便宜且与院众吏统一着装,并不为了扮成男子,是以一眼就能出是个姑娘。
她被陆文瀚得莫名其妙,这场考校怎么考着考着,考到自家身上来
陆文瀚很快收回目光,再度与赵景然说起文章来。
陆徜和宋清沼的文章都写得很好,而同样优秀的两张卷落入阅卷人手中,难免被拿来对比,分个高下。
以策论来,同一命题下宋清沼之文虽言词慷慨行文流畅,引经据典不在话,却难以避免因他年纪与身份而起的缺点,多少还带着少年不解世情之说,陆徜就不同了。
同样的年龄,他的见识远比宋清沼要广阔,而行文之时虽用词朴素,却字字落地,针针见血,绝非乏乏而谈之作。
陆文瀚的拍案叫绝,也正因此而起这个年纪的学生,能有此见地,实属难得。
策论方面,无疑陆徜更胜一筹,但在诗赋之上,二人的诗均为上乘之作,对仗、押韵等无一不好,只是若论大气磅礴用字之妙,宋清沼的七言绝律要比陆徜更好。
二人均是一胜一负,表面上是打了个平手,可大安朝选拔官员提昌务实,更中人才的实干能力,所以科举侧重也在考察学子是否真有辅政之能,要更偏向策论。
是以整体而论,陆徜又比宋清沼强出半分。
赵景然与陆瀚文二人阅完卷子,各自点评后,将二人文章传阅众人,宋清沼先拿到了陆徜的卷子,逐字逐行细细过之后,心里原本那点不服彻底消失,然少年斗志亦随之激起。
“陆兄此文,清沼甘拜下风。”
宋清沼向他拱手作揖。
陆徜还了一礼,只淡道“过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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