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笑着回答曾氏,一点也不担心母亲真动手。
曾氏拿她没办法,又又恨。
“对了,还有件事。”
明舒说完魏卓,又想起陆文瀚来,“阿娘不是说最近总觉得有人在附近窥视这并非你的错觉,确实有人在打探咱们家,刚刚被魏叔逮个正着。”
曾氏一听就紧张了“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探咱们家”
“不知道原因,那人是尚令派来的。”
明舒道。
“尚令”
曾氏眉头皱皱,“这是几品的官”
“好像是二品
”
明舒也不大清楚,但她知道尚令再往上,便是宰相,而能坐到尚令这个位置,基本就是为宰相做准备了。
“二品二品大员为何”
曾氏想不通。
“阿娘,你或者咱家和这位尚令可有牵联这位尚令大人,亦姓陆,名文瀚,字远川。”
明舒一语刚落,只听“砰”
一声,曾氏中葫芦瓢失手落地,她神情陡然僵住,脸色亦瞬间转白。
“明明舒,你再说一遍,他叫什么”
曾氏声音微颤道。
“陆文瀚,字远川,他的字和阿爹的名一样。”
明舒又说了一遍,心中疑窦丛生。
“就是那位在松灵院与你们打过照面的尚令”
曾氏又问。
明舒点头,小声问她“阿娘,你怎么了咱们家与这位陆大人可有渊源”
曾氏却连退三步,直到撞到灶台方以手撑在灶上稳住,喃喃道“二品尚令”
明舒担心地上前扶她“阿娘到底怎么了”
“没事,没事。”
曾氏定定心神,反按住明舒的手安慰她,又道,“这件事,你先不要告诉你阿兄,待会试结束再说。
至于那尚令,你不必担心,他应该没有恶意。
你且记住,咱家没做亏心事,没有对不起他们,随他探去就是,咱们该如何就如何,不必避让,亦无需躲藏。”
明舒虽然不解其中缘故,但还是点下头。
陆徜这几日专心备考,两耳不闻窗外事。
明舒很少打扰他,平时就给他端个饭送个水的,走路也蹑手蹑脚,生恐吵到他,偶尔隔着门缝两眼,陆徜都坐在临窗位置,神色平静,既无紧张,亦无担忧。
她阿兄这人给她的感觉,就只有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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