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以谦为难地摇摇头“舅母已经因为替淑君求情而被禁足,舅舅因为外祖父责罚还在气头上,已经发话不见任何要替淑君说话之人,连你都不能回殷府了。”
说完他又道,“不过你放心,你伤药费,家里会负责到底。”
明舒才不担心伤药费,用力掰断手里红薯,恼道“那有什么办法能见着他们,要不求见你外祖父”
陶以谦一脸为难地着她。
那边曾氏也吃着红薯,坐在陆徜对面,正明舒和陶以谦说话。
她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但了半天却笑起来,感慨了一句“倒是登对。”
陆徜本正听得蹙眉,忽然听闻此言,转头望向母亲,曾氏有那么点女婿味道,朝陆徜道“你瞧你妹妹,和陶家小五往那一站,登对不”
上了些年纪女人就做媒,曾氏也不例外,着年轻小辈在一起,都像欢喜小冤家,恨不得都能凑成双双对对。
“不登对”
陆徜毫不犹豫地打破母亲幻想后起身,朝明舒走去。
“你说你跌落叠石山之事,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而为”
明舒正在苦恼,忽闻陆徜声音响起,转头一,果然是阿兄站在自己身边,她眼珠转了一圈,扶墙站起,巴着陆徜手臂,委屈道“对啊,是被人推下去,你妹妹被人欺负了”
陆徜任由她抱着自己手臂,道“想报仇”
明舒拼命点头。
“可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如何报仇”
陆徜又问。
“我虽然还没证据,但我已经有八成把握,只要能让我再进殷府,我自有办法让那人现形”
明舒斩钉截铁道。
“要进殷府有何难”
陆徜却道。
“你说得倒简单,没听五哥说,殷家不肯再提此事了,也不让我进府。”
明舒垂头,又拉着他手,怨念十足道。
“这是他们不想提就能不提吗推人下山为蓄意伤人谋命,你没死是你命大,可以报官”
陆徜面上仍冷,指腹不经意抚过她手心,却是一阵异样滋味。
“报官”
明舒嚼着陆徜话,尚未能全部领会。
“可明舒既没到人,又没证据,就算报官又有什么用,不还是冲着淑君去”
陶以谦不明白陆徜意思了。
陆徜不和他解释,明舒却猛然间笑开“五哥,你傻啊我阿兄意思是,光脚不怕他穿鞋报官不是我们主要目,见你外祖父和舅舅才是主要目。
殷家是有头有脸人物,必定不想摊上这种官司,到时候主动权在我手中,我要见你外祖父和舅舅,不就易如反掌”
语毕她又得意洋洋地望陆徜,“阿兄,我说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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