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
明舒淡道,也起身送她出去。
除买卖上必要的应酬,她不愿同唐离多打交道。
唐离却边走边说,状如闲谈“也不知陆娘子是何处学得这一身本事,我真是奇得很。”
这个问题将明舒问住。
很多认知在她脑中没来源,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解这些。
些事,遇到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知晓,比如制金,比如铺,比如与各色贵应酬周旋她习惯乃至熟悉的这些事,在曾氏和陆徜身上,通通找不到来源。
外又传来声铃音,解救明舒的怔忡。
“陆大。”
伙计招呼道。
“明舒呢”
陆徜的声音与脚步一同响起。
还没等伙计回答,陆徜就已经绕过屏风,到明舒与唐离站在铺内。
他目光扫过唐离,唐离含笑礼“陆大。”
陆徜没回礼,只冷冷“嗯”
声,走到明舒身边道“能回吗”
那边唐离也口告辞“事情办妥,在下先告辞,陆娘子止步,不必多送。”
语毕她就离铺而去,明舒方回答陆徜“再等我一会,我收拾收拾就能回。”
“她来这里做甚”
陆徜却盯唐离的背景问道。
“来替豫王采买几件金器送给他的姬妾吧。
这唐离也是得,借谢熙攀上豫王,我本以为她会成为豫王姬妾,但今日来,却是不像。”
明舒拉他进入后堂,边走边道。
当初听闻安说起唐离之时,她们皆以为唐离靠美色蛊惑心进豫王后府,但如今来,她们小唐离。
“她是豫王幕僚,也算姬妾,只是没名分。”
陆徜冷道,“豫王和殿下不对付,眼下储君未立,料来朝中会一番争斗,你不要接近她。”
“意上,我这当掌柜的能将拒之外再说,朝堂之争与我能什么干系。
我是个正儿八经的商贾,还能管得那上头的事”
明舒不以为然道,转身又多宝格上取下一件长匣。
“朝堂之争与你没关系,但与我关,与陆文瀚关。”
陆徜沉声道。
虽然没认回陆家,但这层关系已经尽皆知,在外眼中,他就是陆文瀚长子,且是唯一一个入驻朝堂的儿子。
一环牵一环,复杂朝局之下要想独善身是件艰难的事。
“我晓得,不会给你们添乱。”
明舒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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