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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你还是来的好早啊。”
徐落沉笑了笑,不在意她的冷漠。
“对了你知道吗,我们舞蹈班的课收费要上涨了。”
她放下书包坐在谈礼的身边,无聊地和她闲聊。
听到舞蹈课要涨价这事,她脸上才稍稍有些其他的表情:“是吗?要涨多少?”
“不知道啊,反正好像是从下个月开始。
唉,我们还好啦,你像美术班的学生,简直是了,烧钱艺术。”
徐落沉感叹了一句,完全没把这件事当回事。
反倒是谈礼,表情有些不对劲。
她低下头,眼神暗了暗,又想起昨天晚上沈鸿的那番话。
沈鸿是不同意她学跳舞的,所以舞蹈班的钱一直都是她外婆在出。
其实连学费也一直都是。
她的那个亲爹,和没有也没什么差别。
她沉默着想这件事情,完全没注意到班级门口,路过她窗边的人。
几个男生前后脚走着,走在第一个的那个人喊了一句:“林赴年,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怎么打篮球都找不到你的人啊?”
那个叫林赴年的男生说了声:“和我爸妈吵架了,懒得出去。”
“你怎么老和你爸妈吵架,你姐不揍你啊?”
“我姐揍我干嘛,我们两个一起和我爸妈吵得架。”
他无所谓地一耸肩,身边一帮朋友笑着骂他:“还是你们家牛逼。”
他轻笑了一声,懒得理他们那帮人。
余光扫过路过的班级窗户,瞥见里边低着头的一个女孩子,看不清脸,只能看见她白皙的脖颈。
林赴年没在意,心思又飘远了。
他跟着一帮兄弟找了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学着那帮校外的混混抽烟。
少年人的叛逆期就是这样如约而至。
他是第一次抽烟,躲在学校的舞蹈教室角落里。
点燃烟草,周围烟雾缭绕的,他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被烟呛得鼻子酸,嗓子发出抗议的直咳嗽。
“扑哧。”
林赴年抬起头,听见一声不明所以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