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明明有机会带你从北洲离开,古克莫罕的精锐在关外,留在玉宁关的戎狄人又被我打废了,只要我们调转方向,从天河镇一路疾驰而下,绕开安阳府,经龙宁府便可到河洲边界,我料想你的援兵也是从这一条路撤走的,说不定路上还有接应。”
杨毅坐在雪地上,看着遮挡在头上的几块鹿皮,上面还残留着血腥气味。
“我有什么资格怪你?这支营部是你的卒卫,该怎么用,我也说不上话,就像你说的,我只是名不知身份的俘虏,你想要欺负便可欺负……”
裴红月简直觉得自己脑袋坏掉了,她堂堂四品卫军指挥使,无论在军中还是在府中,哪里不是颐指气使,这种类似“哀求”
的软话,怎么可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离开危险的北洲,直接进入河洲的安全区域,我们肯定能转危为安,但是张奎留在昆吾山东麓那里,还在等我们去接,这么做,等同于将他们放弃了,这一点我做不到。”
“我也想过让你自己离开,可就像我预测的那样,如果没有我在身边,少则日,多则日,你肯定会寒毒作,不等你赶到河洲,很可能就先要死在路上了,我也不能因为怕麻烦,就害了你的性命。”
杨毅叹了口气,别看他离开玉宁关的时候很得意,但是多番算计,也改变不了大局,他现在还是只有几百人马,敌人随时能得到补充,可是他们才是无根飘萍,出了玉宁关,再想回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如我所料,就在这日间,黄金帝国的大军,就会通过玉宁关正式进入北洲,北洲易主,已经是不可挽回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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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似在关城下载歌载舞,实际上他比那些戎狄人还要着急,如果戎狄人再不主动出击,他很可能要冒险冲关了,到时候损失的可就不是区区几十匹战鹿而已了。
“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因为我的伤势,耽误了行军?你这个死瘸子,一点大局意识都没有吗?我死了也就是个人,因为我害得全军覆灭,你可就前功尽弃了!”
裴红月忽然紧张起来,虽然她知道,已错过了回归大乾的最好时机,内心中有那么一丝不满,可因为杨毅为了救她而停下行军,也是勃然大怒,认为这是最没有将领素质的行为。
“放心,我一直在用‘百里之目’查探着,而且我们是贴着昆吾山西线向前,戎狄人是从大草原深处过来,应该会错开。”
“那古克莫罕呢?他手上还有ooo精骑呢!
你这点人马,还不够他个冲锋,在这样荒原停下来休整,如果遭遇了他的突袭,我们可就谁都活不了。”
“放心吧,古克莫罕不是那么轻言放弃的人,至少还要日才能撞上他的队伍,当然,如果他的自尊心再放低一点,很可能就直接拐入大草原里补给了,我们根本撞不上他。”
杨毅微微一笑,对这一点他很有信心,各部行军数据,一直在他脑海中模拟着,他这段时间修行“冥神术”
,实在是无聊的紧,一直都在将各部数据拿来推演。
“就算你平安接到了张奎他们,我们满打满算不过oo人,从戎狄人手上抢来的物资,也就够月之用,这点时间,也就够走到山阳关外,你打算从山阳关进入北洲,再西行新洲进入大乾吗?”
裴红月想了想,也不顾人独处会有什么不便,直接以手指做笔,在雪地上画出了北疆局部地图。
杨毅摇了摇头道:“那是不可能的,山阳关即使现在没有拿下,可黄金帝国进入北洲之后,自会去援军接应,他们从内线走只需天路程,即使我们行军度再快,也是赶不上的,等我们赶到山阳关时,肯定关口已失了。”
“那你是怎么打算的?不会是想从昆吾山翻过去吧?到时候北洲境内皆是戎狄精骑,我们就算翻过去了,也很难逃过对方的包围网。”
“之前我问过那克苏,别看昆吾山绵延数千里,但其中很多山沟裂缝,皆是天险,根本难以逾越,除了拥有异术的西塞联盟走私商人,昆吾山根本是飞鸟难渡。”
“但是山阳关我们一定要闯,并不是为了进关,而是为了获取足够的物资,当然了,只是凭我们这点人,根本不可能做到,所以我们还要增加人手。”
杨毅念念有词,将自己的打算一一说来,手指点在昆吾山东麓往山阳关区域,一处稍显平直的山线间。
“这里是回风岭,在这里活跃着一处山贼马匪,为的马匪头子叫金赫,他与原山阳关镇军都卫一直有财物往来,所以经常能混入关内劫掠,然后又躲回关外,这也使得玉宁府联合山阳府的府军多次围剿皆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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