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深,文对于贺兰及亮乃至于自己之间的肉体之欢在内心并无芥蒂,甚至事端原本就是自己一手挑起。
但是就目前展到情感上的极度眷恋,让他有点始料不及。
起初的三人游戏和纵欲狂欢确实给文的心灵及肉体以极大的冲击于满足——其实有这种灰暗心理已是源长已久。
在上大学时,年轻的文从见到贺兰的时候就从心底爱上了她。
飘亮,温柔而不娇情。
但是文自小的习性决定了他只会把想法藏在心底,而大学里的几个公子哥也早已瞄准了贺兰。
当时的文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老干部的子弟而已,说实在那时候的领导干部已是一代新人了。
象文的父辈们真的是没有为子女,为自己弄到过一点好处。
说真的,当时的贺兰确实有点招风引蝶,在婚后几年里,文还是这幺酸溜溜地讥讽她。
在文和她好上以后,有同学到问前面揭露曾看到贺兰和某某在酒店开房之类的话。
文呢,也是当时爱的狂,我不在乎她过去怎幺样。
然而在心底,文无法控制地在脑海里一次次放映过每一个与贺兰交往过的男人在一起亲昵交媾的幻影,或许,多年以后的对贺兰的乱性性为的热衷诱导与放纵,大概源于那时。
大学毕业的第二年,他们结婚了。
新婚之夜,贺兰给文送上了一份厚礼:她竟然还是处女!
卫生间,文躲在那儿着几乎喜极而泣了。
多年以后,文才和贺兰说起这件事,被贺兰狠狠地敲了一顿。
在去年夏天贺兰的深圳之行拉开了三人行的序幕后,与之三人世界的一切有关的都成了透明的,一个人的事也就成了三个人的事,在年前,亮回家探亲几天与贺兰如夫妻般出双入对,彼此都是心照不宣。
就目前亮尽管觉出些不太妙的气氛,但马上又要进入的三人世界对他的诱惑足以冲淡可能随之而来的危机。
贺兰在亮身下婉转承欢的镜头既便是在脑海里雷驰电闪般划过,他也会哆唆着心跳加,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愉悦。
在没和贺兰好上的时候,他常常也只能想象;这幺优美,娇柔的女人在男人身下面是什幺一种景致?想不到,多年后,这个念头仍如此不厌其烦地折磨着他。
亮喘着粗气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汗流浃背的,空调的冷风正好吹到他那个位置,他伸手摸到床上,摸了个空,回头看贺兰,人缩在里面,背朝着他。
他上了床,从后面搂住她。
怎幺了?贺兰摇摆了一下,没说话。
他两只手掌正好捂住她的双乳,上面也黏黏的有汗,他捏住两个乳头轻轻搓柔,贺兰受不住这种刺激,忙将他推开,这时他听到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他把她转过来,盯着她的眼睛,怎幺了?想什呢?
亲了他唇一下,轻轻地,但亮把唇包含住她的唇时她推开他坐起来。
不开心了?亮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她摇摇头,没有啊,该起来了,等会易文该到了。
说完她下床小跑着进了卫生间。
亮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对啊,文该到了。
贺兰在浴室冲洗着自己,刚才的过去,她想到了文。
文为了事也在路途中颠波,自己和男人在床上……她突然感觉到非常内疚,不知道文会怎幺想。
文多半不会有什想法,夫妻在床上,他曾真真假假,也有很坦诚地和她说过很想看她和别的男人做爱,后来是说和亮。
她看过不少书里有这种说法,很多男人潜意识里都有臆想或窥探妻子和他人性爱的喜好,中国人尽管大男子主义很严重,但只要环境,气氛有可能,还是会有相当的比例。
她感觉身体内有股热流顺着腿流下来,她低头用花洒将白花花的精液冲洗掉,阴部在冲洗时传来阵阵快乐的余韵,使得她更加愧疚起来……等她出来,亮也离开床了,还把床位整理了一下,可能他也感觉到了她忽然变的沉默的原因。
看着整齐的床,她突然有点感动,她走到他身边,送上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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