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有没有受伤?”
柠檬和珊瑚一边继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呈防卫状,一边询问余笙。
余笙眼神扫向周围的人,随口应道,“我没事。”
人都没能近她的身,她哪里会有事?
不过她心底还是有些吃惊,虽说她们都清楚今日的端王府宴会不会太平,但柠檬和珊瑚也实在是过于谨慎了。
刚刚那一下,她光是看着都觉得疼。
余笙哪里知道,她身边的这些人,私底下都被陈留狠狠敲打过了,上一次她们对余笙疏于照顾的账,陈留可还一直记着呢。
瞧着乱成一团的花厅,余笙下意识瞧向谢宝韵,然而却意外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笑意。
这……
究竟什么情况?
脑中不期然响起之前谢宝韵一语带过的那些话。
靠!
谢宝韵对她的智商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之前的提示就不能说得明白点吗?她难道就一点不担心自己给她搞砸吗?
谢宝韵倒不是对余笙过于自信,她都已经着人全程跟着余笙了,哪里会想到还是没能将人给拦住,还正好就给撞上了。
这种阴私的事,能做却不能说,更何况,对着余笙这样性子单纯的姑娘,她更加说不出口。
反正今日这事,即便到最后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就是她谢宝韵干的,但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那就跟她没有半点关系,谁也别想来碰瓷。
余笙在心里整合消息,那边又有人打抱不平了,“平西王妃,这里是端王府,不是你们平西王府,你纵奴行凶,究竟有没有把端王妃放在眼里?”
年轻妇人也就是端王世子的爱妾张氏,这一下着实摔得不轻,但事关儿子的生死,她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自己,艰难地又向余笙的方向爬了两步,这次没敢再像刚才一样冒失。
“平西王妃,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求求您了……”
张氏声泪俱下,配合着她弱柳扶风的身姿,很容易就能勾起人的恻隐之心。
“要救人去找大夫啊,我们王妃又不是大夫,如何能救得了你儿子?”
珍珠完全不为张氏的凄惨所动摇,站出来回道。
之后,又对着刚才说余笙“纵奴行凶”
那人道:“她是何身份?我们王妃是何身份?岂能让她随意冲撞,谁知道她是不是要对我们王妃图谋不轨?”
虽然大家都知道珍珠是在狡辩,但她这话也的确是没说错,两人身份的巨大差异,即便这事闹到御前,余笙也是占理的,更何况,在场的夫人们心里都明白,上头那位的心本来就是偏的。
“她儿子是溺水,平西王妃,你不是最擅长救治溺水之人吗?”
“纵奴行凶”
的帽子没能成功给余笙扣上,另有人站出来替张氏“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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