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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解了傅祁安燃眉之急。
明天就有一节,要是再画不出来,估计老师又要变成之前那样凶了。
“明天就有,姐姐你快来替我。”
傅祁安哭丧个脸,“上次没画出来,老师盯着我一节课,我都没办法给你发消息啦。”
两个小鬼头这么大一点就学会了替课。
果真是智力超群。
此时,医院。
苏鸢把最后一根针取出,对还睁着眼睛没睡的傅宸泽询问,“傅总不想睡觉么?”
“暂时不想。”
“是睡不着,还是不想睡?”
“不想睡。”
“已经很晚了,傅总还是早点睡觉,这样对病情也会有积极作用。”
苏鸢并不想探究他为什么不想睡,简单交代后,就收拾起针灸包离开。
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傅宸泽从身后叫住。
“苏医生。”
苏鸢脚步一顿,“傅总还有什么事?”
“下周傅氏会举办一场慈善晚会,苏医生愿意赏光吗?”
“傅总这是在邀请我?”
苏鸢指着自己的鼻子尖问。
傅宸泽点头,“那苏医生的意思是?”
“谢谢傅总看得起我,如果有空我会去的。”
苏鸢这话说的进可攻退可守,十分讲究。
左右去不去也全凭自己心情。
“那我就在晚会恭候苏医生光临了。”
他说这句话也没能改变苏鸢的心意。
经过一个小时的治疗,苏鸢又在和傅宸泽的交谈中,想起来了五年前的事。
她就像一个多重人格的精神病患者,被两种情绪反复拉扯。
一会儿这个占上风,苏鸢就会看傅宸泽比较顺眼,抑制不住心动。
一会儿受尽欺辱的那个人格占据上风,就会恨不得将傅宸泽用针扎成傻子。
幸好,治疗结束,只要走出病房她就会成为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