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延一直紧抓着我的手,指尖没有多少温度。
于是我开始祈祷,那个我最重要的人的最重要的人,能够好好地活下去。
(25)
奇迹之所以能被称之为奇迹,是因为他很少发生。
这一次,奇迹并没有发生。
当医生从抢救室里出来,走到我们面前宣布结果的时候,不只是柳延,连我的脸都变得全无血色,一片苍白。
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位慈祥的爷爷,但是我很感谢他在过去的日子里给予柳延的照顾。
他在柳延的心目中应该比我重要得多吧。
毕竟亲情是如此伟大深刻的情感,是时间消不去,死神带不走的。
我无法填补柳延心中的空缺,我只能任由他抱着我,任由我的肩头被他的眼泪浸湿。
我还没有体会过失去至亲之人的悲痛,可是当柳延难过的时候,我也同样产生了想哭的冲动。
第二天,我去学校帮柳延补假,顺便也为自己请了假。
我的假条是老妈写的。
听了我的请求后,她非常合作地利用医生的职权开了张病假证明给我,并且很难得地没有深究原因。
我很感谢她的理解。
柳延的爷爷没有举行葬礼。
柳延的父亲是独生子,家中亲戚甚少,关系亲密的就更没几个了。
火化,下葬,结束。
整个过程中,就只有我,柳延,他父亲三个人参与。
徐玖音也来过几次,但他毕竟是局外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离开了。
这个打击让柳延对人处事的态度在几天之内成熟了许多,我不知道这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一想到他今后会一个人生活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我就会感到非常心酸。
回到久违的家中后,柳延所做的第一件事情,是询问他的父亲。
“我想知道,爷爷他为什么要跟你道歉。”
柳延的表情沉静,少了以前面对他父亲时的剑拔弩张。
“道歉?”
正在点烟的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不解地问,“什么道歉?”
“爷爷在去世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听到了。”
柳延微微地皱眉,“他说‘对不起,宏叶……’,我不明白爷爷到底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
听到这句话,我有点意外,站在窗边的男人也愣住了。
“……他真的这么说?”
男人有点难以置信。
“我没理由说谎吧。”
“是么……他说对不起我?”
男人喃喃自语了好一阵子,忽然苦笑了出来。
他的声音闷在喉头,倒有几分像在呜咽。
“你笑什么?”
“我笑这句话来得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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