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没睡,第二天房间里就进来一群人,其中有穿着白褂的医生。
和带走室友的那群人一模一样。
他们二话不说把我绑上,还将我眼睛用布蒙住。
接着我被拖着坐上一辆车,途中没一人说话。
我也不敢说话,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
祈祷上天怜悯我,让我逃过这次危机。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我被拖下车,眼罩拉开时,我才发现自己在一间雪白的房间。
房间里摆着牙科用具,看起来像是国内牙科诊所。
里面充满消毒水味道,一群人紧紧盯着我,生怕我逃走。
我心想难道这些人是带我来拔智齿的?
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脑抽这样想,兴许是极度恐惧下大脑的自我麻痹。
然后我被绑上一张看牙的椅子,接着一个医生带着托盘走了出来。
抽血,推进小CT室照片,还有医生检查了我的口腔。
可能担心我被感染,影响器官,他们甚至帮我手脚伤口绑上绷带。
最后我被关进了一间小房子里。
房间里面虽然只有一盏微弱的灯,相比地牢,这里环境好得简直不要太多。
首先地上是干净的。
我盘腿在房间坐下,没多久有人送来食物。
在地牢食物虽然很丰富,还有水果吃。
但这儿的食物明显比地牢里的还要好上几倍。
不仅有牛肉牛奶,还有一整牙西瓜。
我狼吞虎咽地吃,吃着吃着我又不争气地哭了。
我后悔自己不好好读书,才来到这里。
可能有什么办法,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这房间还有独立的卫浴,里面有水龙头。
虽然是冷水,但我还是将身上洗得干干净净。
来岛国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痛痛快快洗澡。
不瞒你们说,想着自己马上要死了。
我还在房间里卤了一次管子。
不知为什么,可能是恨。
卤时我脑海里想的是张钰的影子。
越想越气,我几乎是发着闷吼卤完。
();() 恨不得全部倾洒张钰脸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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