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舟。”
裴绪沉着声音唤浮舟名字。
自浮舟对他行了那等事之后,他再不曾唤过一声“小舟”
,浮舟虽是失落,却也明白自己是自作自受,他并没有资格介怀,于是摒去旁的自伤心思,专注看着裴绪。
裴绪却似是心里头艰难得很,蹙着眉顿了半晌才开口。
“收手,”
裴绪直直盯着浮舟,“浮舟,你今日收手,便再不计前事,你仍随我回寒山,可好?”
可好?
浮舟骤然觉得呼吸都沉重起来,一个“好”
字堪堪哽在喉间,吞不下送不得。
当然好。
这才十日,他便已被不安压垮,再禁不得裴绪的恨了。
如今裴绪给了他机会,不计较前事,如何不好?
然而却是……当真不好。
浮舟摇了摇头,一双眼近乎悲怆地看着裴绪。
他有苦衷说不得,他有绮思露不得,这许多许多的情绪压在他心上,直要把这个年方十七的少年压垮。
然而他不能垮。
他得将裴绪带往生路,半途不废。
裴绪见他摇头,眉头蹙得更紧些,却并没有意外的神色。
他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侧身抬起右手,似要同往日一般伸手去拍浮舟的头,忽而又顿住,低声唤浮舟的名字,尾音悠长似叹息。
“浮舟……”
浮舟惶然地抬头,恰恰对上裴绪眼里难得的悲悯神色。
他被这表情惊得心头一沉,再回过神来,裴绪的手已经抬到了他太阳穴的位置,而那只手里,正握着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浮舟一惊,下意识仰头避开这一击,揉身扑上,反手去夺裴绪的兵刃,不料裴绪不躲不闪,手上只是把匕首倒转过来,以匕首柄迎向浮舟腰间大穴。
兔起鹘落之间,浮舟已来不及变招,空中狠狠一拧腰,侧开半寸,却仍是撞了上去,再动弹不得。
裴绪这一来也是破费气力,靠在床上喘息着,平复了呼吸,才撑起身,又给浮舟补了一指。
他气血运行受阻,内力难发,虽则手法刁钻,这一指威胁也不大,浮舟运功相抗,半个时辰便能解开。
他自己明白这一点,却不急着逃亡,反而握着匕首在浮舟身上来回比划着,眼神狠厉,似是要将人生吞活剥一般。
浮舟安静地躺在原处,再不能动作,却有种微妙的解脱感。
他身上穴道被点,却未被封上哑穴,只是自己不愿说话而已。
裴绪也不说话,狠狠瞪着浮舟,似是怨愤,又似是观察。
裴绪手上匕首几次比到了浮舟要害位置,却不刺下,只看着浮舟神色。
浮舟并无反应,一双眼里是难得露骨的温柔缱绻,与更多的忧虑。
在这样的眼神里,裴绪的表情渐渐复杂起来,最后放弃似的摇摇头,又将匕首还入鞘中,自己撑起身下了床。
裴绪气血淤塞,四肢无力,又兼着长期卧床,肌肉萎缩,这下才要站起来,腿上便是一软,险险跌坐在床上。
浮舟原是无话,看见裴绪这般情状,不由得失声惊呼。
裴绪回头瞧他一眼,却不理他,兀自扶着床柱又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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