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着扶起亚瑟肩膀的动作绕到他后方,以此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哇,从这个视角看,更加有种病弱白月光的美感了!
……咳。
就此打住,正事要紧。
“嗯……祂说‘海神之子’会沉入海底,无人能够幸免。”
我简单总结到,剧情还是要推进的,但也特地避开了自己的“挑刺”
行为。
少年大半时间都在吹奏,他听到的应该只有我最后不满的嘀咕。
可惜,多多同学有点没眼力见:“可是,董姐姐你之前找出的那些疑惑点对方也没反驳啊?你们都别紧张,说不定只是吓唬人的!”
怀中少年闻言,抬头再次递给我一个疑惑的眼神,我心虚撇过头默默往后仰,装作没接收到。
等他再次开口,语气带着不可忽视的严肃:“一百多年来,祂给我的预言从没出错过。
趁着还有机会,你们快点离开这、咳!”
亚瑟的话语被一阵痛苦的咳嗽打断,他的状况看起来岌岌可危,仿佛随时都可能昏迷过去。
“汪、汪汪!”
一直沉默的查理突然出了响亮的吠声,它在借此提醒我们。
本就没有关紧的门外传来一阵杂乱不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声势不小,预计来人众多。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让我意识到接下来将要生什么,便不自觉收紧了环住少年的双臂。
那细微的颤抖透过衣料传递给我,仿佛在无声地诉说他的脆弱。
少年对于即将到来的危机也似有所感,但他并未因此产生退缩之意。
亚瑟尝试着止住病躯的颤抖,反过来用一只手安抚似地轻拍我,随后挺直脊背,试图以一种更具尊严的姿态迎接那些不请自来的“访客”
。
-
-
-
▽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怪家伙冲了进来。
他们身着从头到脚的厚重白色亚麻布,身上散着一股令人不悦的、带有海水腥味的潮湿气息。
多多被他们粗鲁地推开,其中一人更是强硬地将我与亚瑟“撕离”
,我也再次感受到这副身躯的娇弱——简直毫无抵抗之力!
看来,我之后得尽可能避开与他人不必要的肢体交锋,不然上去就是一个白给。
但在我俩被迫分离之际,亚瑟竭力接近了我。
我的耳廓借由柔软与湿热气息,接收了他最后的低语——
“不要相信赛门,也不要暴露猜忌,‘蒙哥马利’不过是谎言!”
紧接着,亚瑟被拉扯进了包围圈。
领头人用一种奇异的语调与少年对话,那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吟唱某种诡异的咒语:“记住,不要再擅自离开实验室了……”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