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宽约六、七公分,指尖顺着其最浅显的边缘缓慢滑动,从左到右,由浅入深……
直至指关节足以深入血肉缝隙之中。
疼。
好疼…啊。
口中的哽咽快要抑制不住,紧咬下唇也只是无奈之举,这导致我连唇齿间也沾染上腥甜。
主动撕裂伤口,这近似于自残的行径若是被他人察觉,怕是又要平添波折,而我此时最厌烦的就是再多生事端。
无论是自己,或是他人。
今天的意外已经足够多了,可偏偏生于自己身上的却是最匪夷所思的。
利齿划过的缝隙光滑平整,指尖感受到温热从中涌动,可由此想象当时于我而言是何等的凶险。
逐渐深入,我终于如愿摸到了尽头——
如同他人痛下杀手的动作戛然而止,将凶器原路抽离不再向前;亦或是聪明狡诈之辈利用水凝成冰刃,成功得手后只需静待凶器于其体内融化消殆……
正常情况下该是浅——深——浅的圆弧切迹,可现实的情况却如此荒谬,难道人面鱼会在即将伤及我椎骨的前一刻嘴下留情吗?
感官的高敏感让我确信,那一瞬间的接触非常丝滑流畅,是德芙可以借此插入广告的程度。
可为何这后半段的接触,好似我和它处于两个仅是画面相交、不能触碰彼此的平行世界?
……算了。
我才不想和它接触(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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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瑟,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三头怪鱼停止攻击我们了?!”
头顶传来墨多多疑惑的声音,其中难免掺杂了一丝对亚瑟的敬畏。
亚瑟闻言没有立即回复,他先是不失条理地整理好胸前的领结,随后掏出一条手帕向着多多的方向走来。
不对,好像不是多多……
我用相对干净的右手抹去碍事的眼泪,于是对上了少年意味不明的眼神,我好像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他再次单膝跪地,手帕没有如书中那般用来包扎静脉切口,反而被按压在我的脖颈处——
“…嗷呜!
(><)”
见他割脉后如此安然自得的模样,我的好胜心莫名燃起,本想继续强忍不出声,但唇齿相合后再次品尝腥甜,没有防备的我直接痛呼出声。
双重的痛感,我不满地舔舐下唇。
嘶——我刚刚明明有忍住的,肯定是面前的家伙太用力了!
但他确实在救助我,回归的道德感使我不好直接瞪回去,只能不自在地转移视线,最后低下头悄悄瞪视他整理好的领结。
哼,精致的人鱼小王子。
他动作利落,其实根本没过多长时间。
借着帮我处理伤口,他有意避而不谈绕开了话题:“先别管那么多了,当务之急是确保伤者的安全,赶紧脱离危险才——头别转动太快,会扯到伤口。”
下颌突然被钳制,吓得我立马切换掉瞪视……上次也是不打招呼,也不知道这次他看到了多少。
反正左看右看就是不和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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