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伯山再怎么抓狂也是无济于事了,柳家骑兵大举的攻击,一点一点的撕裂开金州军的军阵,同时也浇灭了金州军大部分将士的争胜之心。
骑兵对步兵,那可是有着天然的压制属性。
当然,步兵也不是不能够对抗骑兵,但那需要步兵有相应的兵甲装备,结成相应的军阵,而此时的金州军,显然不具备这两个条件。
特别是当他们看到骑兵后面还有数不清的步兵压上来时,更是惊慌失神。
于是,无数的金州军兵卒开始向官道两边四散奔逃,庞大的军阵开始碎裂成一块块小阵,然后进一步崩溃为一盘散沙。
赿来赿多的人不再听从号令,赿来赿多的人不再死战。
而反观柳家军各部,则是赿战赿勇,与赿战赿是相互配合默契。
当重甲骑兵凿穿金州军阵,无论人马都是气力即将衰竭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柳家步兵自动让开道路,放他们到自己的军阵后面休整。
当重骑全部穿阵而过后,步兵军阵再次合拢,继续向北猛攻。
一方士气如虹,军阵严整,一方士气瓦解土崩,军阵之势荡然无存,在接战兵力相当,兵甲相着不大时,胜败已经注定。
金州军开始了溃退,柳家军奋勇争胜,当稍加休整后的重骑再次杀回战场时,金州军彻底溃败了。
大战足足持续了数个时辰,从中午激战到黄昏。
战场也从最开始的官道两侧,慢慢扩大到方圆数十里的范围,甚至都波及到了南渊县城。
冯伯山率领自己的一众亲兵护卫,好容易脱离了主战场,可才南逃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被柳家的一队轻骑缠住。
好容易击退了这支轻骑,冯伯山身边就只剩下不足百人了。
等他们赶到南渊城下,却现南渊城城门紧闭,守军说什么也不肯放他们进城。
“该死的云州人!
无耻的云州人!
说反叛就反叛了!
等我日后率大军回来,定要屠尽这城中之人!”
冯伯山虽然恼恨,但也没有办法,只得继续逃窜。
“现如今南渊背叛,怕是安雅府也难保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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