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萤初才觉奇怪,她这是来了一趟当游玩,全然把她当南郡夫人来招待,不问正事,只要她舒舒服服离开。
“夫人不如同我讲讲济善堂当前在做的事,以及负责布善的地方和筹捐的账本。”
阮萤初倒满了柳氏茶盏里的茶,抬了手请她谈话。
柳氏的脸色有了几分着急,卸下那股热情劲又挂上从容的笑:“王妃不怕劳烦,当是如南郡夫人所说,只是账本在府中,今日恐怕……”
“账本我让人去取,这茶喝得舒服,就边逛园子,再听夫人讲讲布善的事。”
阮萤初说着喊了朵红,在朵红耳边交代两句,朵红离开去了外面。
柳氏这下笑也挂不住,站起来:“走走也好。”
一群人陪着阮萤初走出去,里面是学堂和济善堂的堂会园,学堂今日休课,阮萤初问及原因,便是些支吾不全的话,想来她不会有看学堂的兴致。
到了堂会园,阮萤初总算是瞧见了池姐姐,偌大的园子里只有池姐姐和三两个搬东西的男人,柳氏说:“王妃不必进去,送筹捐粮食的车马来,杂乱灰扬,不易进去染了尘。”
“我瞧见池姐姐在里面,让她陪我看看就好,各位夫人陪我半天,多是累了,快些回去歇着。”
阮萤初是想离她们远些,才进来柳氏就障眼花样陪着阮萤初潦草看过,以为她还是南郡夫人一样应付,现在要遮遮掩掩,她就给她们时间遮掩。
有了阮萤初这话,柳氏看见朵红离开时就不安的神色放了放,“王妃想清静清静,那我们过去等好了。”
等着面前的人群都找着托词随柳氏走,站队站得显眼,阮萤初一一应了她们回去,只剩她和身边的丫鬟,阮萤初朝池月瑶的方向走去。
“池姐姐。”
阮萤初从身后小声叫了池月瑶,再用手指点在池月瑶后背,人回过头来,阮萤初绕到前面,闹了池月瑶一阵。
池月瑶看向阮萤初身后,“她们怎么舍得放你过来了?”
“应该是我放她们走了。”
阮萤初坐到池月瑶对面的椅子上,池月瑶面前放了一张单子,上面圈点勾画着米袋数量。
池月瑶放了笔,“那有意思了,萤初妹妹快说说,今儿是瞧见什么了。”
“只瞧了些夫人们让看的,不让看的我就自己来看。”
阮萤初眼睛移到桌面上的单子,转回看池月瑶:“我知道池姐姐为什么走了。”
“夫人们做的济善堂如你所见,迎来送往,聚宴筹捐,但要落到需要的人手里不糟了差错,无人管就只能我来管。”
池月瑶这么说,阮萤初想通了她觉得奇怪的地方。
每每问及布善事宜,柳氏在遮掩,其他夫人一问三不知,看来就是没有做过,无从说起。
“这济善堂的布善都是池姐姐在做,其他人做什么?”
阮萤初问。
“夫人们聚在一起,都离不开为夫君打点,讨夫君欢心,还会无事可做吗。”
池月瑶摇摇头。
“可是,为何账本又是在柳氏府中?既然济善堂只是夫人们寻乐的幌子,那账本理应由池姐姐保管。”
阮萤初站起来,打量这济善堂,除堂会园外处处都风雅至极,而本应理事的堂会园,桌椅都零星凑合。
“账本记得是筹捐钱款和布善开销,筹捐是柳氏在负责,账本就一直在柳氏那里。”
池月瑶犹豫,“其实你来了就知,堂主只是打点段王府的头衔,但能决定事的还是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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