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每个父母都是我这样心态吧不管多大了,在父母眼里自家孩子永远都是小孩子,她黏着我,我很高兴啊
由于熊孩子每夜撒娇,虽然隔着电话线也彻底治愈了我一颗因为女儿长大了导致各种担忧的老心,听着娜娜小小声哼哼唧唧,再多烦恼也抛诸脑后。
于是,我很爽快的忘记各种忧郁。
相亲对象什么的,鬼蜘蛛中将什么的,那都是浮云啊浮云。
星期五,本月十三号,早上出门前我眼皮直跳,等上班没多久让护士长喊进办公室,我这才深刻领悟一把西方基督教所谓的不吉利日子。
事情总结起来是这样滴
话说,小半个月前鬼蜘蛛中将无视医嘱出院,到现在没听说回来复检,也不晓得是怎样,总之应该还好,因为最近也没有哪位高级将领不幸捐躯嗯偏题了转回来。
昨天,鬼蜘蛛的主治医生掐指一算表示要给伤口拆线啦
医院本着为患者负责的态度致电鬼蜘蛛中将办公室,那位海军高官事务繁忙得厉害,他贴身副官接到电话当即表示非常重视,不过他的长官日理万机抽不出时间来海军医院。
怎么办呢所谓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鬼蜘蛛中将不来,就医院派医务人员去,让主治医生登门服务也是一种对海军高级将领的敬重之情嚒
然后就这样。
鬼蜘蛛中将的副官事先言明啦不用另派护士就原先那个,因为他长官已经习惯那护士,常年累月打仗的男人警惕性都很高,陌生人近身会导致紧张,到时候指不定出点什么岔子。
我我又一次让护士长拍着肩膀委以重任,和主治医生去海军本部里边给鬼蜘蛛中将复查,如果没问题就拆线。
我大概是出我不太乐意,护士长交代了工作内容立刻说下午省出来的时间是弹性休假,接着从抽屉里取出一本足有十公分厚的医学典籍让我完成工作顺路帮她把还给别人。
那别人是海军军校校医来着,据护士长说那是她以前同学当然,还是借口,护士长暗示我可以去娜娜,她知道我家孩子在军校念。
嗯护士长这样安排,我表示欣然接受。
要知道虽然同样在马林弗德,海军本部内部却不是我们这样平头百姓随便能进去,呃海军医院也是同一体系,但毕竟不是直系我们医院算辅助单位,海军本部有医疗部队,不过那群精英主攻战地急救。
又一次偏题,言归正传。
接过护士长递到手上的好意,我就跟着主治医生出发,前往蒙上各种神秘面纱的海军本部心脏地带去探望娜娜呃不对,是去确定鬼蜘蛛中将的康复情况。
医院到目的地中间一段情况省略,反正各种盘查检查调查确定身份,军事重地,严格些可以理解,午饭前半个小时,主治医生和我让鬼蜘蛛中将副官派来接待的人领着安全抵达。
抵达鬼蜘蛛中将驻区办公楼,主治医生和我又被转手给久候的副官先生,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路往鬼蜘蛛中将办公室走,一路我都觉得这副官隐晦的拿目光打量。
眼神不带恶意就是有点诡谲,象是一件家具摆设,顺便带着点嫌弃不够华丽
我形容词比较匮乏,总之就是有这么点意思,顺便同行的主治医生似乎也察觉,他随即加大前行时迈出步伐的跨度,不着痕迹把我挡在后边。
我们院外科骨干斯托克斯医生是位矍铄的五十岁老人,干干廋廋身形也起不了多少掩饰作用,不过他的行动倒是让我没觉得再有古怪视线。
走上三楼,副官先生在一扇关着的门前停下脚步,他示意我们稍等,接着轻轻拉开那扇纸门。
这里要说明下,进到海军本部我发现里边属于一种不知怎么形容的风格。
一路上晃眼除了露天的宽阔训练场,还有一排排隐在绿荫里边象是仓库的建筑,这些简洁又利落有类似现代军营气势,可另外一些作用不明,或者是办公地的楼宇就飞檐朱栏,说是日式也不是,说古典中式也不是,总之大杂烩一样。
鬼蜘蛛中将驻地这幢办公楼也是,木质长廊,里侧是一扇扇绵绵不绝纸质门扉,日式,烟灰底色绘着深蓝海浪纹。
呃到海军本部里边,我才知道马林弗德各家酒楼装潢少有西洋风的原因,是为了叫去消费的海军将领们放松吧一大群只晓得打仗的男人,在熟悉环境里是比较不容易精神紧绷。
发呆这点间隙里,副官先生从屋子里出来。
他站在门边示意我们可以进去,几位戴着军衔的将官鱼贯而出,一色军装男人,气势精悍,擦肩而过时我被这些人周身携带隐约的火药和血腥味激得寒毛直竖。
鬼蜘蛛中将坐在办公桌后边,听到动静目光就转过来,我拎着医药箱亦步亦趋跟着斯托克斯医生,安安静静扮演一只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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