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园寺檀,怎么说呢打着的名号不择手段啊简直。
作为一个透明人物,不巧被困在小孩子方圆百米内,每天每天耳闻目睹一幕幕着哥哥深深感受到哥哥失去妻子的悲痛希望能安慰哥哥连带着哥哥和情敌的孩子,这种剧情,就算我深受网文熏陶荤素不忌,也会想吐的好么
更可怕的是西家这些人,依稀仿佛乐观其成得很,究竟是怎样一种变态哟
天雷狗血剧情不是悲剧,悲剧的是你不能点叉逃生。
连续接受三个月贤良淑德的妹妹想方设法要让哥哥从悲痛里走出来的安利,之后,经历过从寒毛直竖到肠胃不舒服最后自戳双目的我表示,很需要静养。
于是,不知道第几次在小孩子附近围观一把努力想成为后妈的妹妹各种温柔慈祥,忍无可忍之后,我索性就陷入假想的睡眠。
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保持着冥想状态,因为无所事事么
没有人见,没有人听见,没有人察觉,即使是所谓西家白虎一族,到底没有谁能察觉我这么个存在飘浮在他们附近。
大概是力量不同鬼族,归根究底也是真实存在,和虚无灵魂没有联系,发现不了附近有人囧囧有神围观狗血剧情,也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
嗯是我得不耐烦。
追求真的理由很正当,也没有谁有权力阻止,不过,真是哥哥就
另外,真和相是天差地别的两件事好么
虽然我没有权力对西园寺檀的行为说什么,但是
我很担心变态基因会遗传
话说,西园寺檀就没发现她哥哥已经察觉她的心思,并且不着痕迹在疏远她吗
西园寺彬在逐渐掌控本家势力,这点,从他的孩子身边暗藏的保护越来越多可以得出来。
慢慢的,臣服于白虎的那些人悄无声息在隔开西园寺檀,不许她接近那个孩子。
大家族,即使是鬼族,来居然也没能逃过内部争斗,真是叫我意兴阑珊。
很无聊,真的。
除了觉得那个女人很可笑,剩下的就是不耐烦。
为了个男人,还是异母哥哥,至于么
要说的话,西园寺彬对西园寺檀,除了兄妹之情,也没有别的想法,到现在,发现她的异样心思又怎么都不能打消,对于哥哥来说,怕是最后的亲情也快没了吧
如同一场独角戏,西园寺檀,她的行为除了可笑又可悲,我找不到别的感想。
得没意思又离不开,只好选择眼不见为净。
惊醒我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心悸。
猛地睁开眼睛,入眼是一片点缀几朵白胖胖云朵的青蓝天空,嗯画在天花板上的画,白虎和苍龙的孩子的房间。
虚无中支起身,抬手按住胸口,努力平息那种无缘无故的惊悚感,好一会儿,浑身血液倒流的感觉才稍微平息下来,接着环顾周遭一圈,目光慢慢停在房间中央那张儿童床上。
床幔低垂,半透明纱帘里边隐约蜷着一小只。
我慢慢挪过去,穿透纱帘,低头了,小被褥里边睡着孩子,拳头搁在枕头边,脸颊红扑扑的,一段时间没见,他似乎胖了些。
包子一样白嫩嫩的脸,小手腕藕节一样起来气色很好。
悄悄松了口气,拿手指戳了戳微皱的小眉心,他动了动,嘴角抿了抿,睡梦里翻个身,又了一会儿,我这才慢慢退出来。
接着,没等我重新回原本的角落躺平,房间门轻轻开启。
一个眼熟的仆佣轻手轻脚走进来,手里端着托盘,起来应该是送午睡后的点心
仆佣轻手轻脚地将托盘搁置到一角案几上,随后,这年轻女仆返身折回小床边,小心揭开纱帘,柔声开口,“小少主,小少主”
虽然和平时一样,来人也是白虎那边信得过的女仆,不知怎么,我总觉得心惊肉跳。
此时是日光正好,房间一侧窗户,垂地纱帘随着风浅浅摇曳,午后日光迤逦而入,浅浅光斑落在橡木地板上明灭不定。
小孩子醒了,在女仆的哄声里慢慢起身,支着小手让她帮忙穿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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