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船离开时,黄猿大将先生安排了包括小相扑选手战桃丸在内一队人员,说是严密保护我的安全,呃顺便着重强调,这当中不允许我有自己的主张。
海军大将,黄猿波鲁萨利诺几乎算是坦白,他说,在海军元帅面前作出保证让我离开马林弗德,接下来我的安全问题已经牵涉到他。
呃换句话说,他的人手除了保证我的安全,还必须着不让我跑掉,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至于我我当然不会反对,或者想方设法要和海军大将唱对台戏,他们海军的盘算与我无关,我只要娜娜的安全。
我的孩子安然无恙,即使我的余生都必须掌控在海军手中。
当然,不高兴是有,但我更知道,这世上没有不必付出代价的回报。
想得到任何东西都必须有一定付出,我想娜娜平安回来,单凭我一个人根本无力与黑发异种抗衡,势必借助海军力量。
我有求于海军本部,相对的,他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不是理所当然吗
等价交换原则。
海军救回我的娜娜,今后,我任凭海军安排,算是失去自由吗不算吧
自由,这个词很抽象,海贼肆无忌惮胡作非为是自由吗走遍四海与伟大航道是自由吗
在我来,自由应该是心灵的无拘无束。
临行前,海军元帅的要求与大将黄猿的行径,对我来说可以接受。
海军方面要的是一个保证,我想大概是岛岛果实的缘故,身处高位的人都多疑,空口无凭,我说什么都会有人持怀疑态度,既然如此,不超过底线的情况下,随他们高兴。
实际上,只要娜娜在海军阵营,我怎么会离开让熊孩子难过呢男人都是蠢货,连这点简单道理都不会去想,或者,不肯相信。
我的许诺,来自于血缘的羁绊和信念的坚持,娜娜的存在,她内心的正义,这些构成我不可能离开海军阵营的结局。
我的孩子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花了些时间走过军舰内舱狭隘密闭通道,到了住宿区也还是没能第一时间进舱室休息,原因嚒
主要是身边这群保护者们实在太风声鹤唳。
年轻孩子注意力一直放在我身上,简直眼睛眨也不眨,许是被他的紧张情绪感染,他率领的海军们一路上严密戒备程度快要到神经过敏,象是我们一行人走在炮火纷飞的战线,而不是安全的海军军舰内,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就兵刃出鞘子弹上膛。
我几次想提醒他们不要太紧张免得出现误伤,几次又把到嘴边的话吞回去,算了算了,这时候开口总觉得会叫小相扑选手误会什么,还是随他高兴好了。
这些天住的舱室也是先由保护者们进去搜查好一会儿,确认毫无异样才退出来,样子象是副手的男人对战桃丸微微颔首,接着一群人就守在舱室外的通道上,眼瞅着不走了
嘴角默默一抽,我了眼快一步走进舱室的年轻男孩的背影,眼角又是一抽,等了半天也没见进屋复查的战桃丸队长出来,于是,原地磨蹭几分钟的我只好跟着进舱室。
一脚踩进舱门,抬眼就见年轻孩子站在圆型瞭望窗边,虽然他双手抱臂依着墙,魁梧身躯却还是叫原本就狭隘的空间更显逼阙。
艰难的笑了笑,我示意他别太拘束,随后转身去连着舱室的洗漱间重复这五天来必备的工作,好好吐一吐。
我已经忍了很久,原本就晕船加上精神一直紧张,五天下来我觉得自己的内脏都快吐出来,今天才好些,一路回来他们太紧张再次连带影响到我
抱着洗手盆,痛痛快快把吃进肚子里的食物全部奉献出去,我抬头,对着镜子里已经面无人色这张脸,眼冒金星的苦笑。
情形科学部战斗部队这帮子人一时半会是不肯让我离开视线了,呃希望睡觉前他们会好心给我留点私人空间。
不然,压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吐完出来,我双脚发软直接扑到床上,连招呼年轻人的力气也没有。
狭隘舱室,微微的晃动感呕
昏沉沉的蜷缩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立在墙边的存在慢慢靠近,“伯母”
声音小心翼翼的,“伯母我通知船医过来。”
“诶”
撑开眼皮,我一脸痛不欲生,“叫了也没用。”
刚发现我吐得天昏地暗,隔壁住户已经连夜拖了船医过来,试过无数种方案也没见收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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