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日未曾复命,是径直出宫、死在了私宅。”
“那、陛下他……”
“你在这里做什么?”
木棠满面泪花收到一半,戚晋抬头避让,却见戚绰玉独自一个抠着门框,一双兔子眼睛竟比他二人还要红得可怜。
她改了国姓,不再是那认罪伏诛的罪人之女,甚至无法为他披麻戴孝——虽然要让兴龙帮那样的仇家放过她,这是唯一的办法;可戚晋自己一手放任酿成此等人伦大祸,他自己却无法一视同仁,还在此矫词诡诈,维护自己同样恶行累累的母亲……他有何面目再去面对她?
他霍然起身、快几步,又顿住,该是想要落荒而逃、却又无法弃他无父无母的妹妹于不顾。
绰玉一吸鼻子,径直将他抱住。
“我不怪你,表兄、真的。
“我也、不该再哭鼻子了。
“爹爹他咎由自取,我为他守灵设堂,那么多无家可归的人,却哪里有钱、有地、有人去招魂祭幡。
他就算处斩、也是太轻,我知道。
“表兄不应该伤心,我也不该哭。
比起你身边那位典军、比起兴龙帮,比起渭门庄、比起黔中道,我有什么脸面、凭什么哭?锦衣玉食、遍身罗绮,我不思悔过,反倒要哭天理昭彰吗?”
才满十三岁的长公主满嘴道义、句句报应,一字一顿却声声嗫嚅,抓紧了表兄的衣襟。
戚晋打蛇随棍上,也附和起那什么不知所云的歪理,什么心口不一、假冒伪善、哗众取宠、鼠两端、两面三刀、口蜜腹剑、欺软怕硬、色厉内荏、无情无义、不孝不悌,骂起自己来四个字四个字,简直毫不留情!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边信口开河,一面却要向内偷看,想木棠是要更加泪如雨下,还是怒火中烧、抑或惊恐万状、无以言语?贴身暗卫察觉到他的视线猛地收手,几个熟透了的柿子滴噜噜滚落地上,就差要摔成柿子酱,得亏木棠接得及时。
她接着又叹气又摇头,自己一口吞下一整个,回身瞧见戚晋的时候,就剩个果蒂剩在外头,不上不下的、倒有些尴尬。
戚晋便看向荆风。
“空腹不能吃柿子。”
亲事典军一本正经,连喝了几日苦药的木棠连吸带吞的把那柿子咽下去,赶忙就喊起冤:
“一肚子汤汤水水,严实着呢!
我不就是因为没怎么好好吃东西,这会饿了,想啃个柿子——还是小之那贪来的。
你们出口成章的说了好多,我一回头、我柿子就不见了,就知道是二哥藏了。”
“你们兄妹俩……”
戚晋哑然失笑,可还没等他讲出个四六来,自家表妹却已然偃旗息鼓、放下执念讨食去了,而且自己一面嚼着,一面还要向他劝降:
“果然有好吃的、就犯不上生气了,表兄,你也来些?我房里还有,下午送来的……也有可能被文雀给扔了。
诶、要不知会厨房……不行,我吃这半个就顶着了,分明晚上没吃多少的。”
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这不还是小女儿模样,竟全不见方才那般长公主知事明理的风度。
戚晋呢?更是装不下去,他自己要腆着脸来问:
“除了讨要柿子、木棠,你方才,再没有旁的心思?”
“殿下要说出来喘口气,已经做到了,剩下的事情,是对是错、你自己心里明白,不是吗?”
戚晋一时心虚,无从辩解。
他早知道木棠有良策妙法、更有些惊世骇俗的道理要讲,或许正因如此,他才会将陈年旧事一吐为快,又在此自轻自贱、有意激她不满。
他实则早想得清楚,却不愿怨恨母亲、不肯归罪父亲、更不愿追究舅舅过失。
隐隐约约的,他总不想做那不孝不悌的恶人,可她、她方才又哭什么?
“你说到你妹妹,我想起我阿兄。”
好嘛,才热络起来的东厢房瞬间又冷得像个冰窖,连荆风都要无奈扶额,木棠却浑然不觉似的,还继续说下去:
和编编商量,本文于2019年10月26日周六入v,感谢大家的陪伴,也请以后继续支持,么么哒。陆珩第二部,第一部路指专栏反逆袭法则快穿作为法修第一人,陆珩是在修真界横行千年而无人敢惹的活祖宗。可当他来到小世界...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
人到中年万事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三十不豪四十不富五十将相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