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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婉儿只是个孩子啊。”
这下他倒是不结巴了,反而是语重心长地说起来,秦红棉后悔的表情一揽无余,我可是偷眼看着的,她有些迟缓地想要从师伯怀里抱过我,而我却紧紧地抓着师伯的衣裳不撒手。
她终于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道:“师兄,你进来一起顿便饭吧,希望你不要嫌弃才是。”
师伯明显地有些受宠若惊,呆呆地望着秦红棉远去的背影,我口中大骂了一声这个呆子,然后抬起满脸泪水的小脸,怯声声地道:“师伯,婉儿饿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抱着我跟了上去,许是真的激动吧,还踉跄了一下子,幸好没把我摔到地上,不然又要痛我了。
由于林子离木屋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在这路程中,我兴致然然地问了师伯的名字。
师伯叫杨宗仁,是天山派的大弟子,也是未来的天山掌门人,本来秦红棉也是天山派的弟子,可是由于遇上段正淳珠胎暗结我之后,就被逐出门派了。
但师伯却没有因此而异眼相看,依旧对秦红棉是情意绵绵的,总会一个月来那么两三次。
但看他那有些勉强的眼神,就知道秦红棉是如何对他的了,哎,虽然很老套的一个故事,但却又是上演了一场襄王有意,神女无心的戏啊。
人生如戏,人生如戏,这句话可真是说得一点没错啊。
在饭桌上,秦红棉除了给我夹菜说句话后,就再也没说过话了,完全没有拿正眼看过杨宗仁,仿佛当他是个透明体似的,杨宗仁也没怎么在意,总是时不时地瞟向秦红棉,观察着她的脸色。
“师伯,你怎么尽看我师父啊,师父,师伯他怎么就看你啊。”
我看了看秦红棉,又瞟了瞟杨宗仁,装作无知的表情,开口问道。
事情总是出人意料的,红脸的不是秦红棉,反而是杨宗仁,天啦,我在心里高呼着,这都什么人啊,郁闷之极。
秦红棉没好气地狠狠地瞪了一眼杨宗仁,本来杨宗仁开始还能勉强撑着和她对视的,可后来终还是甘拜下风,微微地低下了头,竭力地做出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吃着自己的饭。
真怀疑天山的掌门人是怎么当的,竟然选他做下一掌门,这也未必太离谱了吧,难道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天山派会葬送在他手中啊,难道说他有什么超凡的领导力不成,但是我怎么就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呢。
待吃好了收拾好了后,秦红棉竟然丝毫不尴尬地下了逐客令,道:“师兄,你该回去了吧,不然师父怪罪下来,红棉可承担不起啊!
还有,未来的天山派掌门人,寒舍可不是你来的地方,我劝你啊,最好还是别来,免得把你的掌门人位置弄丢了哦。”
秦红棉越说越离谱,越说越讥讽。
“师妹,你……在你心中,我就是这种人吗?呵呵,是啊,在你心中,永远都会只有一个段正淳,哪还有其他人的位置呢?”
杨宗仁明显地是被这些话伤到了,心痛难忍心地看着秦红棉,自嘲地说着。
秦红棉稍有片刻的愣然,许是吃惊于杨宗仁的反应,随即在听到段正淳这三个字后,就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大喝着道:“滚,滚出去,滚碍…”
说着还动起手把杨宗仁推了出去,“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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