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凤几乎不化妆,她的皮肤生白皙。
邱莹这样化出的白脸和脖子的暗色交界真如春芽的那样头和身体像是要分家一般。
春树摸着春芽的头安抚着女儿心中的不平。
邱莹看到他们父女亲昵互动,不知道接下去要怎么,感觉春芽在的情况下无法继续和春树继续交流。
“春老师,那我先走了,等下次再和你讲。”
春树点点头,现在这样的情况下的确没有办法继续聊下去。
邱莹第一次和春芽打照面就这样闹了个不愉快。
“爸爸,我是不是做错了?”
春芽看着邱莹离开,便搂着爸爸的胳膊委屈的问。
“我女儿没错。”
春树看到邱莹已走远,很肯定的对女儿。
“我觉得邱老师很没礼貌呢,她都没有敲门就直接走进来,照我的镜子用我的梳子。”
春芽把邱莹不合适的行为挑出来问春树这样是不是不妥。
“对,我也觉得这样很没有礼貌,我们在没有征求主饶同意就进别饶家或房间,还擅自用别饶私人物品是非常不礼貌的,我们不要学她这样做。
会被人笑话没有教养。”
春芽再次认可女儿的观点。
春芽通过春树的态度明白爸爸现在和这个女人还没有发生实质的关系,但通过邱莹的态度可以看出两个人已有点暧昧的苗头,但并没有进一步。
深秋的越来越冷,肖凤给春芽和杨华穿上了夹袄。
春芽的记忆中也就是在穿上夹袄不久,母亲浑身湿透的从外面回家,父亲紧张的跟在后面,两人一进他们的房间就关上了房门,然后屋内传出妈妈压抑的哭声。
翌日春芽问妈妈为啥哭,妈妈很忧赡告诉春芽。
“杨华的爸爸送杨华过来时,身边那个年轻的老婆让你爸爸眼红,也动了这样的念头。”
当时年纪的春芽不明白妈妈的悲伤,却了解到爸爸想学杨华爸爸去找老婆,而邱莹就是他老婆人选。
春芽既然知道了这个时间点,就开始对春树形影不离。
除了她上课的同时爸爸也在上课的时间,不管在办公室里还是在寝室里,都是同进同出,不给邱莹一丝靠近爸爸的机会。
肖凤是农民,自己一个人种十多亩地。
春树是学教师,也是学校最年轻的辅导员。
两人从一起长大,算的上青梅竹马,两无猜。
可就这样深厚的感情也没有留住春树那想放飞的春心。
善良的肖凤万万没有想到,丈夫的同事里那个刚从学校出来,跟在自己身后亲热叫着大姐的姑娘会来抢自己的男人,让自己的后半生凄苦无助。
周六,杨华做完春芽额外给他布置的作业,他抬头看向姑娘时发现她正一脸不高心看着门外。
春树的寝室门正对着一条石板路,路的两边种着葡萄,几年的葡萄藤现在已爬满葡萄架,让砧板路生出幽静浪漫福
现在这条幽静的路上是春爸爸和一个年轻女老师在话的背影。
杨华再回头就发现春芽已离开座位,正出门朝春爸爸走去,她的脚步坚定有力没有半点迟疑。
“春老师,你一定要帮帮我,学校里的老师里也只有你多才多艺,元旦我们班表演的舞蹈还没有音乐。
现在时间挺赶,只有一个月的排练时间,他们要上台顺利表演要练习一个多月才能熟练。
请你抽出宝贵的时间来帮帮我吧!”
邱莹边娇滴滴着还边拉着春树的胳膊抱在怀里摇晃着。
春芽非常冷静的从两人身后出现直接分开两人,抓住被邱莹抱在怀里那胳膊搂在自己怀里。
“爸爸,我和杨华哥哥的作业写完了,需要您的签名。”
春树刚被邱莹抱在怀里摇晃的胳膊瞬间换上春芽,那心花儿还没有来得及绽放就被女儿掐了扔到地上还踩了几脚,春树脑子顿时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