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兴盛对阿爷的安排并不满意,他原本是打算游学一年,随父赴任蜀地做个幕僚,后年再去参加科举,如今遇到战事却偏要返京,白白失了军功入仕的机会。
然而他却无可奈何,不可能抛下怀孕的李氏与幼弟妹不顾。
李氏也注意到了阿盛黑沉如墨的面色,一惊之下头痛症瞬间没了,随即看向夫君满目担忧道:“俗话说‘一扬二蜀’,那不是挺繁华的地界吗?怎的还有蛮夷作乱?”
舒弘阳摇头叹道:“蜀州辖晋原、新津、唐兴与青城四县,越过青城往西是金川,往北去是汶川郡,均为蛮夷聚集地,一旦乱起来,歹人挟裹流民四处乱窜,谁会管自己身处哪州哪县?”
“那我还是带孩子们回京去吧,可不能给你添了乱,”
李氏说完又忧心忡忡蹙眉问,“那部曲队伍是怎么安排的?若是分一半护送我们,那你带的人手未免太少。”
若是全归夫君带走……此处距离京城有十余日的路程,来时也曾路过山地、荒野,阿盛与自己等人岂不是很危险?
“娘子,真是对不住了,我此行前途未卜不敢疏忽,只能分几个得力的给阿盛领着,”
舒刺史面带愧疚之色,又补充道,“段大将军夫妻也是要进京的,我打算央求他顺路捎带你们,有大将军关照想来可保无虞。”
这话一出口,阿盛脸色更差,连李氏也是面露迟疑神情。
李氏再三斟酌,终究忍不住开了口:“段大将军确实为人乐善好施,可他偏偏是天子近宠,若是同路而行,未免太亲近了些,不大好吧?”
“阿爷口口声声称其大将军,岂止是亲近(简直为献媚)。
段监军使的武勋职是归德将军吧?距离怀化大将军还差上一级。”
阿盛语露讥讽之意。
对于父亲的这安排他很有些不满,按说定越郡王世子只在前方不远处,稍微赶赶就能与之同行,那还是外祖家正经姻亲呢,何必眼巴巴的非得与段监军交好?
“正是,正是,不若行快些去寻熙世子?阿盛与外家均是读书人,与段将军走太近不好。”
李氏同样想到了定越郡王府,连连点头,就差没直白说一句,“我父祖皆为清流,怎敢与阉宦竖子为伍?”
“你们懂个球!”
舒弘阳被妻子、儿子两双默契无比的鄙夷眼神所激,压低了嗓门拍桌怒道,“多少人想巴结他还愁搭不了话——人答不答应还不知道呢。”
舒刺史浸淫官场数十载,身为寒门次子自己以武举入仕,一步一脚印的官至四品,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可谓既善兵事又懂趋利避害。
他对定越郡王世子很不看好,先郡王本就不被今上所喜,现在这个小的似乎也有些拎不清,恨不得躲远才是,不可能同意妻儿赶路凑过去。
舒刺史一通话骂得长子不敢抬头,旁听的舒冰却终于恍然大悟:读书人不愿意对其弯腰屈膝的近宠加监军,这不就是权势熏天大宦官的意思么?难怪那男子文质彬彬的一点儿都不像个行军打仗之人!
正喝着冰镇酪浆的她惊讶之中岔了气,顿时呛咳起来,众人赶紧拍背又递水,恰好打断舒刺史的怒骂,给阿盛解了围。
谈话就此告一段落,再无回圜余地,舒刺史点了人即可启程,李氏打发了人带一双儿女洗漱休息,她自己则与长子兴盛指挥奴婢连夜拾掇行装,准备返京。
这夜月光如洗,中厅庭院内灯烛通明。
李氏端坐廊前扇着一柄水墨团扇,看着下方乱哄哄的仆从不由柳眉微蹙。
师兄师妹,一个穿越开挂,一个大帝重生。师兄只想苟着求长生,却狠辣又腹黑。师妹却想逆行伐九天,横推一切敌。叮恭喜宿主在山上日常生活百年,奖励十万年修为。...
文案汐汐做了一场梦,梦见她是小说里女主的堂妹,她的爸爸是个喜怒无常,不时会发疯的反派。小说里,汐汐小时候不小心被妈妈弄丢了。回去之后,因为憎恨妈妈偏心,所以欺负性格懦弱,看起来不聪明的弟弟。因为讨厌...
叶笙歌是叶家好不容易找回的真千金,哥哥们却对她处处责怪辱骂,将假千金叶珊珊宠上天。叶笙歌果断不伺候了,和叶家断绝关系。离家当天,叶笙歌与豪门大佬傅予深闪婚领证。对假千金处处忍让?对哥哥们卑躬屈膝?这次绝对不会!当马甲一个个掉落,叶家人逐渐看清了叶珊珊的真面目,悔不当初,跪在雨中痛哭流涕求原谅。叶笙歌被男人抱在怀里,温柔宠溺,老婆,该生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