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几副药而已,王妃要为了他而得罪我们郭家吗?”
说这句话时,郭老太的神情阴鸷的可怕。
姜蕴勾唇笑了起来,“怎么?郭老夫人在威胁本王妃吗?”
郭老太的神情几经变换,最后面露哀伤道:“再给老身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威胁王妃啊!
只是回忆起往事,老身这心里不免有些难受。”
姜蕴闻言,却是自顾自的端起茶杯喝茶,并不搭腔。
郭老太暗自咬牙,只好接着往下说。
“那杜郎中确实是被我冤枉的。
实则,那死掉的小娘子,是我那不成器的侄孙失手打死的。
我一时护短,又惧怕侄孙入狱后,我郭家名声受损,便……便将此事嫁祸给了那无辜的杜郎中。”
姜蕴闻言,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对郭老太的坦白并不意外。
她捧着茶杯轻抿一口,目光深邃:“老夫人,您可知,您这一举动,不仅害了一个无辜之人,也随时会让这郭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郭老太闻言,身形一震,脸色浮现出慌乱:“王妃,我……我知错了。
还请王妃高抬贵手。”
姜蕴放下茶杯,目光凌厉:“老夫人,您应该明白,这世间之事,有因必有果。
您侄孙犯下大错,理应受到应有的惩罚。
可你却为了包庇他,让无辜之人顶罪……”
她顿了顿接着说,“你可知道顺天府门前的石碑上所刻为何字?”
郭老太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动了动唇,并未答上来。
姜蕴铿锵有力道:“公正无私,一言而万民齐。
奉公如法则上下平。
不别亲疏,不殊贵贱,一断于法!”
郭老太全身都开始颤抖,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窗外的赵淑也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心中五味杂陈,对郭老太,对自己的夫君都失望透顶。
赵淑还记得,前两年她舅舅喝醉酒,不小心走错了人家,而恰好那户人家只有个寡妇。
明明她舅舅只是躺在了她院子里睡了一晚,却被那寡妇污蔑为强奸未遂……
当时她还求过夫君,请他仔细查一查,她舅舅绝不是那种人。
可后来呢?
她舅舅还是被抓进了大牢,受尽了苦楚,好不容易熬到刑满释放,可出狱时人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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