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奇医药总部顶楼装饰最豪华的办公室内,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皮肤惨白的中年人面无表情盯着电视。
电视上正在播放女交警被撞入院的跟踪报道。
一名年轻的离谱的医生神态淡然接受苏杭各大媒体的采访。
恰好这时候武温文敲门进来。
“师父,同江浙大学的合作方案估计很难谈了。
对方有个高人在背后。”
孙志奇点点头。
他指着电视。
“治好你送去几名病人的就是这个人吧?”
武温文瞥了眼电视。
他思索片刻回道:“当时这个人确实在现场。
不过他就是个打杂的,应该是……”
“狗屁!”
孙志奇直接将书桌上的青花瓶摔碎在地。
“下次给我睁大你的狗眼。
这个人要是打杂的那你连****都不是!”
武温文目瞪口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孙志奇。
孙志奇发过火之后重新坐回座位上。
他嘴角挂着冷笑。
“别失了礼数。
下次再碰到这个年轻人记得喊师叔。”
武温文来不及惊愕孙志奇继续道:“当然,估计你没机会再看到他了。
师弟啊师弟,师父一直说我太招摇,我看你跟我也没什么区别嘛。
来苏杭没多久吧。
竟然都上了新闻头条。”
“师父,这个年轻人……是你的师弟?”
武温文终于等到机会问道。
孙志奇嗤笑道:“他可是我师父的宝贝。
我师父懒成那德性,竟然从他出生起就每天给他药浴、针灸,二十多年一天不落。
最珍贵的医书、最厉害的武功永远是给他留的。
不外传的华佗针法也只传给他一个人。
不知道师父的心肝宝贝离开师父能活几天。
对了,三江省医保用药竞标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