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对啊,我找他干嘛?杨一鸣眨眨眼,呆了。
“他心理有问题?”
老院长又追加了一句。
杨一鸣摇摇头,心想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知道他心理有问题没问题。
狂犬病倒是可能有。
办公室里的气氛诡异地凝固了下来,两个人莫名其妙地面面相觑,一个觉得眼前这人莫不是有毛病,另一个觉得自己八成真的有毛病。
就在这尴尬的时候,有人适时地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杨一鸣趁机站起来告辞。
杨一鸣沿着长长的走廊往前走,穿行在五彩斑斓的儿童画中间。
走着走着,眼前忽然浮现出丁子木那张颇为清俊又带着点儿羞涩的脸,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对未来的工作充满了憧憬,冥冥中他觉得自己一定会遇到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或许还会遇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人。
******
福利院的工作前后持续了一个星期,杨一鸣再也没有吃到美味的小面包,也再没见到那个“木钉子”
。
就算曾经对那人有那么一丝兴趣,很快也就丢到一边了。
因为,暑假转眼即逝,九月,开学了。
杨一鸣忙得快要跳楼了。
当学生时,最恨的是开学;当“老师”
时,最恨的依然是开学。
杨一鸣打开电脑的文件夹,把里面所有的文档扒拉了一遍,不得不承认,从小学到现在,自己依然写不完“暑假作业”
——他一篇完整的论文也没写出来,下个学期的教学计划也没写,课程介绍也没写,继教安排也没写,课研提纲也没写……总之,就是所有的该写的“作业”
都没写。
于是在开学的头一个星期里,杨一鸣狂热地赶“作业”
,在教学处老师发飙之前把各种计划、总结、简介都交了上去。
在这一个星期里,他在教学处碰了无数的钉子,根本想不起来那颗诡异的“木钉子”
。
月中的时候,杨一鸣终于拿到了本学期的课程安排,除了之前的那几所中小学以外,他每个月有固定的一周要去福利院蹲点。
周沛把课程表给他的时候意味深长地说:“好好干,有问题就来找我。”
杨一鸣乐呵呵地点头,决定明天就去一趟福利院,跟院长商量出一个时间表来以便定期咨询和辅导。
第二天,杨一鸣刚踏进福利院大楼就停住了脚步,他使劲儿地抽抽鼻子,确定自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奶香,甜而不甜腻。
乳酪蛋糕!
杨一鸣的大脑瞬间被“西点”
两个字刷屏了,什么档案啊论文啊咨询啊,统统见鬼去吧。
他耸动着鼻子,脚底下循着那股香味就调转了方向,直奔食堂冲了过去。
一边走一边看表,已经八点半了,一般来说这个时间食堂已经停止供应早点了,不知道蛋糕还有没有剩。
还有,这次必须要打听出来福利院到底哪天的早餐是吃甜点的,只要震级不超过八级,就算地震也要来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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