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女眷被拘在内室,年世兰也被护卫包围行动不便。
看着已成人彘的福晋床前,老夫人早已哭成了泪人,想起她还未做最关键的事,一时心中焦急。
“隆科多大人,既然你家务事缠身,亲家我也不好多叨扰,不如请华妃娘娘出来,由我与御前护卫亲自护送她回宫,如此也不耽误您清理家务事。”
年羹尧绕开赵时,抢先几步便与隆科多交涉起来,此时隆科多恼羞成怒,而殿内还有一个情绪失控的李四儿,恐怕她一时气恼伤及华妃。
“年大将军说的是。”
隆科多眼见事情已快收不住,他自然也不想惹祸上身,方才他心中早已起了牺牲李四儿的念头,如今更是下定了决心。
他转头看向守着殿门的四阿哥,朗声道:
“四殿下,如今下官后宅只是些争风吃醋的小事,为了下官小小家事,实在不便劳烦华妃与您大驾,下官自会查清问责。”
隆科多此话说得霸道,毕竟这宅院没有出命案,他也完全不把兵马司放在眼里。
不待弘历开口拒绝,李四儿倒大声哭求起来:
“老爷,老爷救我。”
李四儿乍听隆科多要将此事变成内宅家事,她一时心里又燃起了希望。
“隆科多大人,您此话何意?李四儿涉案甚多,莫不是当着华妃娘娘与殿下的面,便要把我兵马司不放在眼里了?”
赵时收到弘历的眼神暗示,他沉声怒喝一声,语中甚是不服。
“赵大人,眼下最重要的是华妃娘娘的安危,你们兵马司办案是你们的事,今日谁若阻挠,便是不给我年羹尧面子。
来人!”
年羹尧瞧着众人争执不休,全然不顾及华妃,一时性急开口责难。
“娘娘!
臣妇请求娘娘为福晋做主,今日这歹毒妇人若不能得惩戒,老妇便一头撞死在这。”
眼见华妃便要脱身不趟这浑水,老夫人踉跄几步跌跪在地嚎啕哭求。
“老夫人保重啊,这隆科多大人说的也在理,本宫实在为难。
这样吧,为表心意,本宫还是看一看福晋。”
年世兰在一众护卫簇拥下,悄声走近福晋床榻,因涉及女眷声誉,护卫在最后的帷幔前停下。
年世兰掀帘看着眼前这具残肢,那毫无人样生机的躯体哪里还有一个嫡福晋的身影,如此没有尊严灵魂地活着,不如死去。
她伸手轻拍福晋那流血淌脓的肩头,那人显然是愣了一念,接着年世兰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她知道眼前人没有了五感,但身体的触碰,与自己温热的气息她还能感受到。
年世兰纤细的手指在她肩头很快比划着,那躯体的动作神情从惊异变得安静了下来,年世兰缓缓放下帷幔。
忽然那床上的躯体剧烈扭动着,喉头出“咕噜咕噜”
如野兽般的嘶吼声,那动静太突然,众人惊恐地敲过去,只见那残肢躯体忽然掉落了床榻。
“护驾!”
护卫一拥而上,就要举刀刺杀那人彘,年世兰却迅疾伸手想要止住,眼见那刀刃就要落下,她只觉身体一转,周身一暖便跌落在她熟悉的怀里。
弘历手臂被锐利刀剑砍出一道口子,顿时鲜血直流,年世兰一脸惊慌,望着那血浸染了他的玄色外衣,她来不及细想,只伸手捂住那伤口,眼眶顿时急得红。
“温太医!
温太医!”
身旁的护卫早就跪了一地,那举刀的护卫惊慌地掉落了刀剑,已被破窗而入的御前侍卫反剪着,跪在一旁。
而殿外更是乱作了一团,几方人马都举刀挤入内殿。
弘历赶忙出言止住了众人的混乱,众人见华妃与四阿哥都全须全尾地,这才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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