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你的时间不多了,太后的人我能挡住一次,也属实不易了。”
弘历携同两个慎刑司嬷嬷,他负手而立,望着崩溃无助的李四儿,并不打算过多弯绕。
“太后?是太后要杀我,还是你四阿哥要杀我?呵,当年之事早已时过境迁,你休想以此公报私仇。”
李四儿瞧着那卞、张二人对弘历恭敬的样子,便知这慎刑司两人原来是弘历的人。
而她见着弘历那自负清傲的神情,与他的母亲一般无二,早已心生厌恶。
总之眼下打压福晋的事都是太后授意,她大不了鱼死网破,料想太后也不会轻易让自己攀咬出她。
“看来你对太后竟然还含着指望?莫不是你并不知道那粉蓝璎珞的由来?你当真不知老夫人为何会在临死前,喊出太后名讳?”
弘历望着李四儿垂死嘴硬拒不配合的模样,倒是被她的愚蠢弄得哭笑不得。
“你说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
“太后最喜欢的颜色是粉蓝色,玉璧便不必我再多说了吧?”
“玉璧?成璧?难怪老太太见到那璎珞便脱口而出太后名讳只是,赫舍里为何有太后的东西?”
“看来你当真什么都不知,太后与隆科多是青梅竹马,阴差阳错地被选入了宫中,而赫舍里是隆科多的表妹,你说她会不知道他们俩的情意吗?”
弘历垂眸,三言两语便挑明了几人纠缠的关系。
“什么?他他们?竟然是这样哈哈竟然是这样!
怪不得他今日不想救我竟然是这样!”
李四儿状若疯癫,流着泪却又狂笑着,难怪太后肯扶持自己上位,并且派遣嬷嬷为自己出谋划策,自己一步步将赫舍里氏折磨成这副样子。
弘历见其心智混乱心头凛然,忽而又道:
“事到如今,你还要替他们保守真相吗?”
“真相?哈,你不就是想知道你娘如何进了宫,又如何死了吗?如今我就要死了,我为何要成全你?哈哈,好啊!
我偏不说,我要让你们一个个都不好过,特别是你!
她明明都已经去了行宫那种地方当粗使婢女了,竟然好命地生了个皇子,我为何要让你们得意?”
李四儿笑意阴邪,暗恻恻地盯着弘历,一时只觉心头痛快。
“那也无妨,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便只能传唤表妹前来了,卞、张两位嬷嬷就在门外等着传召,若是脚程快些,兴许你们还能见上一面。
不过,姨母不必焦急,您或许一场好死便去了奈何桥,但表妹若进了慎刑司,或许要不了多久,您便能再见到她了。”
弘历面色冷沉,对李四儿一番癫狂视若无睹,提起这个表妹也丝毫不见动容之色。
“你敢!
你这个杂碎野种!
你胆敢动一下清钰呜呜呜”
李四儿嘶吼着冲上前,最后却泣不成声颓然跪在了地上,她颤抖着肩头,哭声凄凉。
“弘历,你表妹是无辜的,姨母求你不要牵怒她,她待你是一片真心,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告诉你。”
弘历面色松动,伸手俯身将人扶起。
而另一边的年世兰在殿外闹腾了一番,芳若得了慎刑司的消息,一时不敢上前回禀皇上,直到年世兰被皇上打走,她才匆匆入殿。
“皇上,慎刑司李四儿差点被毒害。”
“人怎么样了?”
胤禛没有第一时间下令处置李四儿,便是想让芳若亲自去审问一番。
虽然这李四儿有虐待嫡妻、谋害命妇之罪,但她前不久曾被太后训导,倒是不好确定这个李四儿是否知情。
“幸好四阿哥受佟佳小姐所托去探视李四儿,这才将那人扣下,只是这太监一直在慎刑司打杂,只负责送饭,实在不知是谁的人。”
芳若未有实证不敢多言,但胤禛此刻十分确定,眼下最想捂住李四儿嘴的人,恐怕只有太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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