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氏坐在赵氏斜对面的紫檀欠珐琅面园杌上头,神色恭敬,眼神扫过一旁的赵姨娘,眼底里稍稍显出几分鄙夷和不屑来。
“这几日天冷,言哥儿的身子似乎又有些不好了,可能还是跟之前落水有关,昨儿还犯起了头疼,虽请了太医来瞧过,说是并无大碍,可我心里终究放心不下,想着大后天是十五,不如带着言哥儿,一起去法华寺上香求一求,也好保佑言哥儿的平安。”
赵氏拨弄了一下手掌心里头的老蜜蜡佛珠,依旧阖着眸子,稍稍顿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法华寺在东城外,只怕远了点,最近年节近了,回京的人也多,路上不好走,不如就近去紫卢寺走一趟也是一样的。
这吃斋念佛的事情,讲究一个诚信,只要心思诚恳,便是在家里的佛堂里多上两柱香,那也是一样的。”
孔氏听了这话,只气的脸皮都快抖起来了,强忍着怒意,压低了声音道:“这个道理,媳妇如何不懂,只不过看着言哥儿受苦,媳妇心里头难受,便想去庙里,让老和尚给言哥儿念个经什么的,兴许还能好一些。”
赵氏没接她的话,懒懒问道:“言哥儿怎么好端端的闹头疼了?以前也没听说过。”
孔氏深呼一口气,只回道:“昨儿下午疼了一回,让太医瞧过了,说是可能吹了凉风,养两日就好了。”
赵氏点点头,从榻上做起来,赵姨娘忙不迭起身,拿了一旁的毯子为她盖好了下身,赵氏问孔氏:“言哥儿的婚事,你究竟是怎么想的,眼看着孩子一天天大了,别人家的孩子,便说没有娶正妻,房里有了通房不说,姨娘也有一两个了。
我瞧着你这个当娘的,怎么好像半点儿意思也没有?”
赵氏是个爽快人,说话从来不留情面,想到什么就开口问什么,一开口就像是一个兴师问罪的调调,孔氏最怕的就是这点。
孔氏强压了怒气,“我去年原也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今年言哥儿病了一场,也就耽搁了下来,如今他的身子又是这样,我又怕若是沾了那种事情,他的身子就……”
赵氏只打断了孔氏的话,开口道:“我今儿一早看言哥儿来给我请安,气色模样都好的很,并不像是有病的,是不是你这个当娘的过分紧张了些?再说了,若是言哥儿身子真的不好,办个喜事,冲一冲那也是好的。”
赵氏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孔氏若是再推辞,那就是不孝了。
那赵姨娘一直在一旁听着,见房里没有别人,便也笑着道:“说起这个,我倒是觉得言哥儿和赵家表小姐倒是般配的很,我记着表姑娘似乎明年年初就要及笄了吧?”
孔氏如何不知道赵氏的心思,一门心思想撮合萧谨言和她娘家的侄孙女。
那赵姑娘从小就是个打打杀杀的个性,跟他们赵家人一个脾性,都跟破落户似得,在这京城里头的风评,那可真叫是不堪入耳的。
孔氏听赵姨娘这么说,原本憋着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只拍了一把身旁的小几,站起来道:“我跟老太太商量事情,也有你这个奴婢在这儿插嘴的份吗?世子爷的终身大事,也是你这个当奴婢可以指手画脚的?”
孔氏一扭头,朝着外头喊道:“王妈妈,把赵姨娘拉出去掌嘴二十。”
赵氏也没预料到孔氏突然发难,才想要拦着,外面王妈妈已经带着几个婆子,把赵姨娘给拉了出去。
赵氏虽然凶悍,但脑子还算好使,这件事分明就是赵姨娘自己把脸凑上去自找的,孔氏不过就是忍了半天,借题发挥而已,怪只怪赵姨娘的脑子实在太笨。
赵氏最终还是没拦着孔氏,只看着王妈妈把赵姨娘给拉走了,当初她接赵姨娘进国公府,原本也就是看上她那张脸而已,谁曾想她还真是一个没脑子的呢!
“人也被你拉走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赵氏只冷着脸道。
孔氏毕竟在赵氏跟着也做低服小了十几年,这会儿神色又缓和了下来,只开口道:“不瞒老太太,言哥儿的婚事,媳妇一直也都放在心上,论人品相貌,我娘家的侄女孔姝在这京城里头也是数一数二的。”
赵氏听孔氏说起了孔家大姑娘,只摇摇头道:“我就不喜欢那种姑娘,说好听了叫贞静文雅,说难听了那就叫木讷,哪有玉儿活泼可爱。”
孔氏听见活泼可爱这几个字,只觉得自己头顶又要冒烟了,十几岁的大姑娘,还整天上房揭瓦、上树掏蛋,这哪里是活泼可爱,分明是没规没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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