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氏自然也明白孔氏的意思,像孔家这样定下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人家,在京城毕竟少数。
孔氏何等厉害,苦熬了十来年,最后国公爷还不是一个接一个的妾氏纳进门。
洪氏想了想,只开口道:“我瞧着今儿言哥儿带着的那个清霜,模样性情都不错,看着样子便不是那种油头滑脑心思灵活的,若是非要我选一个,那就她吧。”
这话才说出口,孔文怀里的手炉噗通一下,就掉到马车夹板上去了。
阿秀跟着兰嫣和锦心在马车里头等着,也略略觉得无聊,外头路边上的一棵老梅树开的正鲜艳,远远的就能闻到那香味儿来。
阿秀挽着帘子瞧那梅花的样子,想记住了回家描了花样给绣下来。
锦心瞧她这一脸认真的模样,只悄悄撩开帘子,见后头马车走的慢,只怕一时半会儿的还她们还不至于启程,便索性跳下马车道:“阿秀,你等着,我帮你去折一枝回来。”
兰嫣心里头也想着那梅花,见锦心下车,忙不迭喊道:“多折两枝,回去插在我房里那青花白地瓷梅瓶里头,可以香好一阵子呢。”
锦心只应了一声,一脚高一脚低的往那老梅树边上走,才走了几步,脚下一打滑,哧溜一下就滑了一个跟头,索性地上是厚厚的雪,也没弄脏什么。
阿秀见了,忙不迭也从车子里头跳了出去,一蹦一跳的上去想把锦心给扶起来,谁知这雪太滑,阿秀还没靠近,小身子也跟着往前直搐,脚底跟抹了油一样,也跌倒在锦心的身旁。
车里的兰嫣瞧见了,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着道:“还指望你们折梅花呢,倒先坐化了一屁股的雪花。”
这时候萧家的马车正从这边经过,萧谨言听见声音,只微微的侧了侧头,瞧见一个娇小的背影,正扶着另外一个人,从雪地里爬起来。
那小姑娘扎着双垂髻,两条雪青色的丝带在风里头飘呀飘的,比着前头那一树开得正缠烂的腊梅花,当真是一副美不胜收的风景。
许国公府,文澜院最后排的后罩房里头,清瑶正捏着帕子哭的伤心,她斜前方正坐着两个年纪相仿的中年妇人。
其中一个正是萧谨言的奶娘张妈妈,她身边坐着的,是清瑶的娘亲、她的嫂子林氏。
两人见清瑶哭的伤心,只劝慰道:“你也不用一味伤心,世子爷如今大了,待你们自然不会像小时候一样亲厚,你是太太赏下来的人,他就是对你不满意,也得先回了太太。”
清瑶只吸了吸鼻子,稍稍擦了擦眼泪道:“他也不是对我不满意,只是处处回避,见了我便格外生疏,以前他房里的事情,里里外外哪一样不是我打点的,如今倒好,反倒让那从来只知道在书房躲懒的清霜给揽了去,我以前可真是小看了她的。”
清瑶说完这句,眼中已是有了浓浓的恨意。
张妈妈倒是淡然的很,只拧眉想了想,摇头道:“我看未必,你们这四个小丫鬟,当初老太太和太太把你们送过来的时候,心里自然是有打算的,除去清珞不算,她不过就是仗着自己奶奶,想混个清闲位置罢了,只怕其他三个,太太和老太太都有把你们收房的意思。
这两年清漪那脑子也没见变聪明,太太对她已经很是不满,如今太太眼里也只有你一个了,你只尽管放心罢了。”
“叫我如何放心?世子爷原是与我最亲厚的,如今却处处躲我,难道是我生的不够好,入不了他的眼吗?”
清瑶说着,又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林氏见女儿哭的伤心,只安慰道:“你也别太难过,横竖世子爷房里的事情还得太太做主,如今你只一味听太太的话就好,我前几日天荣安堂那边传出来的消息,似乎老太太和太太又在商议世子爷的婚事了,世子爷过完年可就十七了,房里还没有个把个的通房,说出去也不像话。”
张妈妈也跟着劝慰道:“你放心好了,是你的逃不掉的,太太是铁了心的要娶孔家的大姑娘当儿媳妇的,那孔小姐的脾性都是一等一的好,以后你在世子爷的房里,自然是不会受委屈的,我们不求你跟兰姨娘一样,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好歹也帮衬着点家里,让你那不争气的哥哥可以有份像模像样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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