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拎着蛋糕,脚步轻快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初夏的天气,温暖却不过分炎热,尤其是这天还吹着风,将他凌乱的头发吹拂开,太宰治将垂到眼睛上的额发拨开。
视线内是一片清晰的葱葱郁郁,他有些不习惯的将右手轻轻的放在眼睛上,又缓缓地移下。
天空是清澈的水蓝,人群熙熙攘攘,人群不停的从他身边走过,车喇叭的鸣响,幼稚园的孩子们带着黄帽子,高高举着手走过街道,偷偷将裙子裁短的女高中生打着遮阳伞,嬉笑打闹着跑开,漂亮的伞骨撞到他的肩膀。
太宰治沉默的站在红绿灯前,没有在意那些悄悄将目光投向他的人们,红灯闪烁着,又变成了绿灯,太宰治微微仰起头,遮挡在眼前的手掌虚虚的掩盖住了他的视线,却没有触碰到脸颊,停留在肌肤上放的两厘米。
这两厘米的距离,没有触碰,却隔绝了一半的天空,一半是阳光正好的蓝天,漂浮着棉花糖似的云,飞过振翅的飞鸟,另一半是模糊的黑暗。
没有完全遮挡住的黑暗,因为过近的距离,视线变得一片模糊,缠绕在手上的雪白绷带在视线中混沌重影,一圈一圈的,变成了昏昏沉沉的黑暗。
太宰治保持着这个姿势,慢慢分开手指,细碎的阳光立刻钻进他的手指,从指缝之间细碎的洒下,落入他鸢色的眼中,他微微的眯起眼,从一线的缝隙之中直视着太阳,阳光将他的眼瞳点亮,鸢色搅拌着金色,渐渐染成蜂蜜般清透的颜色。
像是一点一点金色的金鱼从眼中游过,留下细碎的涟漪。
是阳光啊。
还是不太习惯,太宰治缓缓的放下手,将手装进口袋之中,他脱下的米色长风衣夹在臂弯之间,手上提着蛋糕,渐渐的微笑起来,还是不习惯啊。
不论是人群,还是阳光,还是寂寞,都依旧不习惯。
红灯又在倒计时了,三二一,跳跃着变换成绿色,这么好的天气,风也很舒适,人群并不拥挤,天空是清澈的蓝色,地砖是温暖的红色,带着隐隐的温度,似乎透过鞋底传递给他,这个世界果然很美。
太宰治望着绿灯,顿了顿,顺着熙熙攘攘
的人群走过街道。
越走越安静,路边沉默的伫立着一排电线杆,高出拉出的长长的黑色电线上落着许多麻雀,跳来跳去,太宰治一面走,一面抬着头,静静地数着麻雀的数量,数到五百多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
麻雀是数不完的,他只是不想一个人孤独的走在路上。
目的地到了。
是他暂时居住的地方。
一栋木质的楼房,有些年头了,最让他中意的是房间并不大,卧室与其他房间都是用拉门隔开,公寓的大门是铁质的栏杆,已经生锈了,他推开形同虚设的栏杆,走进公寓里。
自从那时以后,他就离开了津岛柊时的家,再也没有回去过一眼。
他爬了一阵楼梯,来到自己居住的房间门前,暗青色的防盗门,太宰治甚至没有放下蛋糕盒,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铁丝,随意的扭了扭,两下打开了门。
“啊,开了开了。”
太宰治自言自语,将铁丝装回口袋中。
他将皮鞋随意的脱在玄关,关上门。
“我回来了。”
视线内一片黑暗,他按下开关,走进房间里,电灯昏黄的亮在头顶,老式的房间,铺着藤席色的榻榻米,中央放着矮圆桌,太宰治将蛋糕盒放在桌子上,坐在了矮桌边。
说是房子,其实只是暂时的一个落脚点,实在是有些寒酸,从玄关进入后就是卧室,中间放着圆桌,旁边铺着被褥,没有什么多余的房间,厨房和厕所倒是在更里面的位置,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反正也不会有人来。
刷着清漆的桌子,保持着棕木的本色,一圈一圈的树纹,可能是因为旁边坐着太宰治这样相貌精致的人,倒将简陋衬托成古朴。
桌子上随意的堆着许多。
他将长腿塞在桌子下面,太宰治不喜欢拉开窗帘,因此水色的窗帘紧紧的闭着,房间里除了灯光没有光亮,他一边翻开,一边慢条斯理的扯开蛋糕包装盒上的丝带。
“喵呜”
背后的窗帘突然动了动,一道橘色的光迅速的窜了出来,一把扑到太宰治的背上。
“啊呀,好重。”
太宰治被这突然一击压的向前,笑了起来。
把他当成猫爬架似的,是上了年纪的美知子小姐,即使上了年纪,也
一如既往的娇纵,手脚灵活的扒拉着他的衣摆,爬上他的肩膀,趾高气昂的踩来踩去。
太宰治伸出手,将美知子小姐从肩膀上抱了下来,熟练的把手指从龇牙咧嘴的猫咪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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