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毫无长进吗,星野葵。
星野葵第一次见到诸伏景光是在国小的时候。
她出生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母亲是小有名气的音乐家,父亲是前途无量的准职业组警官,星野葵继承了母亲的艺术天赋,小小年纪便对音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这个小家里,妈妈温柔可亲,爸爸虽然性格严肃,但对唯一的女儿总是十分纵容的。
星野葵本该在这样和谐美满的家庭氛围下长大,但在8岁那年,意外突如其然地降临,身为一线刑警的父亲因为一场事故殉职了。
年幼失怙的痛苦像是漫长雨季里氤氲的潮气,钻入女孩骨头的每一个缝隙,并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为她带来难言的阵痛。
彼时星野葵尚且年幼,像是初春刚刚冒出新芽的树苗,每天围绕着的是和煦的日光,甘甜的晨露和小鸟婉转的啁鸣。
她只知道警察面对的是民众的拥簇,是鲜花与掌声。
却不知道,对于警察来说,荣光常与鲜血相伴,个人的生命在公众利益面前轻如鸿毛。
现在想来,那是一个与往日并没有多大差别的清晨,她被妈妈从温暖的被褥中抱了出来,半梦半醒的女孩黏黏糊糊地扑进妈妈怀里撒娇,抱怨妈妈怎么这么早叫自己起床。
她没有注意到妈妈苍白的脸色和泛红的眼角,只是感觉身上拥着自己的力气很大,勒得人几乎喘不上气来。
她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提醒妈妈自己快要没办法呼吸了,身上的桎梏才慢慢松开。
因为保养得宜而尚显年轻的女人轻轻吸了吸鼻子,飞快地转身走到衣柜前。
她顿了一会儿,右手不经意般地拂过脸颊,然后打开了衣柜,声音带颤地说“妈妈给小葵准备衣服。”
她取出一条黑色的小洋裙,星野葵想起来这是上个星期爸爸买给她的礼物。
那是一个难得的调休日,星野警官陪着母女二人逛街,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发出嗡嗡的响声,他把怀里抱着的女儿放下,向妈妈比了个手势,走到一旁安静的地方接通了电话“摩西摩西,村上,什么事”
星野葵被妈妈牵着手,视线一转就到了一家商店橱窗里的裙子,那是一条点缀着白珍珠的小黑裙,顶上还搭配有同系列的珍珠发带。
她一下被吸引了目光,拉着妈妈的手跑到商店门口,央求妈妈买下这条裙子,妈妈想到家中衣柜里快要塞不下的小裙子,温柔却强硬地拒绝了女儿的要求,但被宠坏的小孩却不依不饶,哇地一下哭出声来。
等星野警官打完电话回来,见的就是像只小树袋熊一样扒着店门的把手还哇哇大哭的女儿,和一旁无奈扶额的妻子。
街边路过的行人时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星野夫妇二人尴尬地头皮发麻,捂着女孩的嘴强硬地把她抱走了。
回到家,星野葵重重哼了一声,登登登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心想妈妈也太小气了。
转头却在镜子里到自己小花猫一样的脸,额头的刘海因为汗湿而结成一条一条,泪水多得几乎可以把整张脸洗一遍,脸蛋红扑扑,呼吸间鼻子还吹出一个鼻涕泡泡。
噗,泡泡炸裂开,星野葵被自己逗笑了。
“算了,也没什么好生气的。”
她自己安慰自己,“反正我也有很多裙子了。”
房门忽然被人咚咚咚地敲响,星野葵以为是妈妈要来给自己送道歉礼物了,蹦跳地跑去开门,入目的却是板着一张脸的爸爸。
星野警官嘴角天生向下撇,不笑时就会显得很严肃,这样不怒自威的气势对于他的下属和犯人而言确实有不小的威慑力,但他的小女儿却并不怕他。
谁让他平时总是雷声大雨点小,从来没有真正发火过呢
星野葵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迎面就递来一个包装精致的纸袋子,她打开,发现里面正是自己哭着闹着要买的那件小洋裙。
她欢呼一声,迫不及待地跑进房间换好裙子。
提着裙摆在客厅转圈,语气轻快得像是林间的小鸟。
“爸爸妈妈我好吗”
妈妈轻哼一声,不想理明显得意过头的女儿,于是星野葵转头向爸爸。
警察同志,如果我说这是一款休闲治愈系游戏,你们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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