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情感伴着他度过了迄今为止他人生中的绝大部分日日夜夜。
“年纪轻轻就成为圣堂教会执行者”
的成就只是自己为了破除迷茫而进行自残式修炼的结果,别人口中称赞的幸福婚姻自己却毫无感觉,妻子去世时也只产生过些许失落。
被魔术师远坂时臣收为弟子大概算是人生中一个转折点,因为从那时开始自己终于有了些微小又会很快失去感觉的“乐趣”
:对于魔术,自己的确有几分学习的兴趣,然而自己总是能够很快掌握以至于对那门不久前才开始学习的科目失去新鲜感。
在这个充满期待又落空的循环中,就连一年后即将发生的、听起来似乎很“特别”
的圣杯战争也没什么值得期待的了。
啊……只有麻婆豆腐是个例外。
在回到意大利看望父亲的这段时间里,自己也仍旧怀念这道辛辣的美味。
没有理想的自己,如果连这道美食也无法享用的话,大概就真的生无可恋了吧。
就像现在。
身处这片被父亲称赞是“值得一看”
的花海,自己已经无聊得想要回家去了。
合上圣经,年轻的神父站起身来。
然后他看见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很年轻、看起来与自己年纪相仿,瘦削的身体被深紫色和服包裹,缠紧的黑色腰带勾勒出细得有些可怜的腰部。
对方似乎也是来此游览,手中还持有相机。
从自己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对方因高耸鼻梁与尖下巴而颇有棱角的侧脸轮廓,以及正放射出专注光芒的右眼。
是个长相清秀但并没什么过人之处的男人。
如果隐于人群之中,绝不会吸引他人目光的——假如抛开头发不谈的话。
青年有着明显异于常人的紫色发丝,即便浸染在日光之中也仍旧带着冰冷的光泽。
这样色彩突兀的头发,却与对方那并不起眼的外表完美地融合了,并且赋予这个因身材而显得柔弱的男人以锐利如刀的气质。
是个拥有奇怪气质的家伙,而且出人意料地,拥有与普通人相同的情感与爱好。
言峰绮礼给自己的观察做了个总结。
青年显然能够理解这片无聊花海的美丽——那扬起的嘴角充分地说明了这点。
对方举起相机、又再度放下,四处张望了一番之后叹了口气。
“真没办法。”
言峰绮礼从对方开合的嘴唇读出了这句话。
对方是日本人,和自己一样。
言峰绮礼再度得出结论。
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这个疑问很快有了答案。
对方抬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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