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地倒在地上,他开始疯狂地咳嗽。
大量鲜血从喉间汹涌而出,其中还夹杂着破碎的虫尸。
这样的痛苦还是第一次体会。
不知道,前世被脏砚改造和训练的小樱,是否也经历过更换刻印虫的痛苦呢。
一想到少女,间桐雁夜原本涣散的意识便聚集起来。
他用手紧紧捉住了胸前被血浸透的衣襟,将身体蜷缩起来以缓解剧痛。
低头看着地上模样悲惨的青年,脏砚以愉快语气赞赏对方:“哈哈,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却能挺过来而没有晕过去吗?能将你培养成如此优秀的魔术师,老朽真是深感自豪。
只可惜你不是女孩子,否则就可以用你的身体来孕育圣杯容器了。”
对圣杯战争起源以及艾因兹贝伦家制造容器的方式有所了解,原本已经缓解呕吐冲动的雁夜再度感到了恶心。
“你那种赞扬并不能令人感到愉快啊,老头。”
间桐脏砚对着雁夜打量了一番。
他原本想要欣赏对方疼痛不堪的模样,因此对雁夜的伤势袖手旁观;但对方看起来失血过多,令他担忧对方无法忍耐植入刻印虫的过程。
将雁夜拉了起来,脏砚为对方治愈了肩上触目惊心的巨大伤口。
他打算继续治疗要紧的伤处,伸出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原本应该是只能在外力拉扯下直起身的间桐雁夜,却忽然凶狠地发难,将事先藏起的短剑干净利落地刺入了老人腐朽不堪的身体。
被刺中的一刻,脏砚的身体诡异地扭曲起来,皮肤塌陷下去,虚假的血肉现了原形、化为无数飞虫向四周扑闪着翅膀四散开来。
拖着被血浸泡了的身躯,雁夜眼中闪耀着强烈的光芒。
先前在做戏一般的战斗中节省下来的魔力,此刻被他拼命地灌入手中紧握的利器。
竭力遏制了身体的颤抖,他用尽全身气力将利器刺向地板——
间桐脏砚的本体被他捕捉到了。
以虫子伪造的躯体已然散尽,形状奇特的脑虫被他深深地钉在地板上。
成功了吗?
前世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
如果体内的所有刻印虫都因为暴走而死亡,那么,自己被脏砚控制的那一道“联系”
就会被切断;只是,魔力耗尽、体内虫子又全部死亡的话,自己的生命也会走到尽头。
为了令间桐脏砚亲手将虫子取出,雁夜费尽心思设下了整个局。
可以说,他用来刺杀对方的策略,全部源于对方给自己的折磨与“教导”
;甚至,连破坏魔术回路的方式,都是对方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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