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本想跪下。
看看地上泥泞,觉得还是算了。
一旁,高湛皱眉:“世子可能听我一句?”
“请说。”
“这位流花姑娘,当着学堂学生的面,满口污言秽语、不知所谓。
在下为人师者,倒想问问,这就是武安侯府的家教?”
幕亓一看向流花,还是觉得不敢相信,“她能说出什么......”
说出什么,江书也不该动手!
她难道不知道,她已在风口浪尖?
高湛是读书人,有些话说不出口。
他看向流花:“把刚才那些话重复一遍,你可说得出口?”
“......”
流花只是哽咽。
一旁,幕亓一更加不信。
他有些疑惑地看向高湛。
这个高先生,好像和陈家走得很近。
幕亓一张了张口,刚想再说。
一旁,江书蹲下身,一双手学着高湛刚才的样子,捂住宝儿耳朵。
她目光坦然地看向幕亓一,“流花姑娘说,我是个试婚奴婢,天生就该给人睡。”
“你......你在说些什么?!”
幕亓一耳朵涨红,双手紧紧攥起。
江书:“世子可也觉得流花姑娘说得不对?奴婢已替世子教训过流花姑娘了,她往后都会记得闭嘴,不再败坏侯府声誉。”
她静静看向幕亓一:“世子,奴婢做得可对?”
幕亓一猛然觉得,江书真得和从前不一样了......
他还有些不信,“真得说过?”
一旁,陈河冷哼出声,“这话我和高先生都听了满耳,我们又不聋不瞎,难道世子怀疑本官堂堂给事中,污蔑一个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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