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姐,累了吧,喝口水休息休息」,凌昭随手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妈妈,妈妈已被肉欲折磨的有些疲乏,接过水「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秀姐,晚上你的任务艰巨,可要乖乖听话哦。
」看着妈妈被肉欲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凌昭愈得意!
「你到底什么意思?」一杯水下肚,妈妈就感觉胃里如同翻江倒海,头痛欲裂,接着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一头歪在凌昭怀里。
「真是匹极品母马,让人百玩不厌。
」凌昭志得意满,架着毫无意识的警花艳母,朝着出口大步流星的走去。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妈妈只感觉浑身软绵无力,却有着说不出的畅快,缓缓睁开双眼,却现自己已经赤身裸体,泡在一个圆形木桶里,水温舒服适宜,两名侍女正在一丝不苟的给妈妈清洗着美艳的胴体。
「你们想干什么,」妈妈有些惊慌失措,想要挣脱四肢却绵软无力,和当初被慧姐服下药物之后感觉一模一样。
侍女并不答话,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清洗上,细微程度乎寻常。
侍女用葫芦瓢兜起散着花香的温汤一遍遍浇在妈妈的娇躯上,继而用香滑的肥皂搓揉身体每一个部位:平坦的小腹,雪白的酥胸,神秘的阴部,舒适的洗浴让妈妈仿佛置身仙境,浑身有着说不出的畅快。
打完肥皂后,侍女又取出两个装满砂糖的布袋在妈妈全身摩挲,糖分从布孔中均匀滤出,渗入皮肤滋润着毛孔。
反复轻擦除去皮肤上的老化角质后,她们又取来丝瓜络轻轻刮刷,除尽残余的肤屑,并敷上珍珠膏分解身上沉黑色素,经过这样复杂的工序,妈妈本就吹弹可破的肌肤更加晶莹柔嫩,泛着诱人的光泽。
侍女小心翼翼的把妈妈身上擦干,然后抬到一张铺好红色桌布的滚轮餐桌上,妈妈毫无还手挣脱能力,任由侍女摆布,仰面朝天,丝绸一般的长宛如扇面铺展开来。
保险起见,侍女又分别用红色棉绳把妈妈的双手双脚紧紧的绑缚在桌子腿上,有着说不出的楚楚可怜,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妈妈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传说中的女体宴?这种变态的行为以前自己只在网上看过,不料今天却落到了自己头上。
果不其然,妈妈的玉体上随即被摆满了各种颜色的寿司,新鲜的生鱼片,配着缤纷的花朵和清净的绿叶,尤其那神秘私隐的骚屄上摆着鲜艳的红花更为诱人。
大功告成,两名侍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用一片雍容华贵的暗红色绸缎遮掩住这片诱人的春光,小心翼翼的推着餐车走出餐厅。
手足被牢牢捆缚,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丝绸裹在身上传来光滑清冷的爽快,妈妈安详的躺在餐车上,一种绝望感笼罩全身,不知身在何处,去向何方。
餐车在长廊里缓缓前行,这里不是别处,正是市区最最高档的酒店,到处流光溢彩富丽堂皇。
而有资格在这里私人订制一份女体盛,有钱还远远不够,更需要有着滔天的权势,究竟凌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妈妈陷入了沉思。
「当当」,侍女轻柔的敲门声打断了妈妈的思绪。
「先生,您点的餐已经就绪,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帮助,请及时通知我们」,说完将载有妈妈的餐车推进到一个豪华包间,不偏不倚停在正中央。
「小凌,仅仅一顿饭就像让我算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
妈妈被红绸遮住双眼,然而听到这句话内心有些惊骇,虽然她尚不清楚言者的身份,但是敢对凌昭如此不客气,想来身份必然不简单,而自己的命运恐怕更加凶险。
「谭兄,小凌实乃无心之过,当时情况复杂,他也没多想,不小心得罪了您。
现在他也意识到自己错了,这不是特意来给您赔罪嘛。
」
对于这个声音,妈妈再熟悉不过,不是别人,正是市公安局局长赵炎。
此人妈妈再熟悉不过,靠关系上位,官场左右逢源树大根深,吃喝嫖赌无所不作,经常借着考察的机会中饱私囊,甚至还对妈妈动手动脚,心怀不轨,却一次次碰了软钉子。
而此刻,这样一位人物,正委曲求全的为凌昭说好话,能让他低三下四,口中的谭兄只可能是一个人,副省长:谭雷。
常年从事这样的工作,耳濡目染的,对省里的一些情况妈妈也有所涉猎:省里政治斗争错综复杂,派系林立。
省长即将到任,而最有实力的当属副省长谭雷,妈妈虽与谭雷素不相识,却深知此人背景复杂。
却不知凌昭为何得罪了这位大人物。
「仅仅是有些过嘛?打狗还要看主人吧,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把阿龙(龙哥)的场子给端了,我和阿龙数十年的交情,连省长都要给上几分面子,这分明是不把我谭某人放在眼里」
「谭兄息怒,小凌确实不知情,而且他也是有苦衷的。
还不赶快向谭省长解释清楚」,除却赵炎,还有一人也在为凌昭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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