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这事儿开始,左盼更加确信迟瑞给迟御也是开了条件的……一个让他不会轻易提出离婚的条件。
两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是命令。
她以为迟御会拒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同意了,很奇怪。
而且迟瑞并没有提解封无名夜总会这事儿……似乎完全没想放过这个夜总会的打算。
……
入夜。
左盼和迟御第一次在同一个屋子里过夜,这里又没有佣人。
迟大少爷有病在身,额头上还有纱布,更何况他这种人娇贵惯了,恨不得吃个饭也得需要要人喂。
左盼还是戴着那个口罩,因为花粉过敏没有好。
把饭菜给他大少爷拿到桌子上来。
“吃饭。”
迟御没有拿,抬头,那幽深的瞳孔落在她的身上,从腿转移到脸,最后定格在眼晴里。
左盼的眼晴依然很好看,没有花弄影那般风.情,却很明亮。
只是这么一个装扮,好像她没有衣服穿,永远只有这么一套。
头发也从来不知道梳好,一直这么蓬松着……莫不说她戴着口罩,就算是不戴,恐怕?也没有人能够看得清她的脸。
这是迟御第二次和她对视,第一次是在医院的停车场,光线很暗,他又因为有怒气在,所以其实是没有好好看过的,他只知道那一晚她挂在他的身上,挑起了他的邪火。
今天在看,其实也没有那么丑。
“把衣服脱了。”
他说。
左盼:“……”
她惊恐的往后一退,紧紧的攥着自己的领口,那个样子好像很怕迟御下一秒就要来扒她似的。
“做……做什么?”
那个眼晴还真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想让人……不把她给宰割了都不行!
“做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