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上传来的暖意让她稍微轻松了些,她睁开眼。
明明才二八的少女年纪,一双细细的眉弯却总是蹙在一起,好似有抹不开的淡淡忧愁。
这会儿屋中难得安静下来,她的神色有些恍惚,前方那破旧的门前好像还依稀浮现以前绥安出门上值的场景,那时候他每日出门前都会特地去嘱咐丁氏别为难自己。
他实在是个好人。
新婚之夜乐晚因着她们两个人从未见过,所以不愿同房甚至不愿同床而眠,他便也由着她,转身自己睡在一旁的小榻上,合起伙哄骗他娘。
明琬静静想着,虽然他出了意外死后自己成了寡妇,还整日遭受丁氏欺凌,可若母亲把自己接回国公府,也终究对不起绥安。
罢了。
“去告诉香雨别收拾了。”
明琬此刻缓解了许多,神色也不似方才那边难看,淡淡的声音带着一丝妥协,“丁氏虽然脾气不好,可无非就是懒着不爱干活,除去这些她待我还是挺好的,况且府里的光景也不会比在这儿更好。”
她想起了嫡母和甄明瑶的手段心中便一阵激灵,比起那个充满着勾心斗角的后宅,这小小新家村总算还能容得下她,无非是多干些活,总不会累死的。
香菱咬了咬唇还想劝些什么,见姑娘是铁了心不想走便只能应声。
她轻轻的将被子往上盖了盖,嘱咐道,“您在这儿休息,奴婢这就和香雨去劈柴。”
明琬点头。
香菱走后,她又睡了会儿,她梦到出嫁前还在府里的日子。
那个时候二殿下来国公府与父亲商讨事情,她的纸鸢落在了西院外的小道上,他偶然路过撞到了自己。
她尚在闺阁中也没见过几个男子,只觉得眼前的男子容貌俊朗,身材挺拔,穿衣裳也很好看,芝兰玉树的往那一站,说不出的俊俏风流,便在他向自己表露心意时没有拒绝。
后来二皇子时常送她一些稀罕新奇的小玩意,并趁着来府上时与她见见面,日子过的还算舒心。
直到嫡母给她订了一家亲事,她心中百般不愿去找二皇子时,人家却闭门不见,转脸之快仿佛昨日种种只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梦境。
侍卫举着冷酷无情的□□指向她时,她便明白,顾怀远看不上她,是摆明了要与她撇清关系。
渣滓!
明琬在梦中较着劲,冷不防猛然惊醒,她看着眼前熟悉的草坯天棚长吁了一口气,她抹了抹额间的湿汗,竟是又梦到那个卑鄙的男人。
“哎,你睡醒了?”
明琬这才发现炕上坐着个人,竟是去而复返的丁氏。
她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嗯,婆婆,我现在觉得好多了,这便下地去做活。”
说完她掀起被子便欲下床,可这次却被丁氏拉了回来。
丁氏的神色怪怪的,语气也有些不对,她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食盒递了过去,“刚从李大娘家拿来的,你身子不好,趁热吃补补。”
明琬瞧着那盒子是由上好的檀木制成,盒身还描有镂空复刻的花纹,单看做工便可知不是这小小新家村里该有的东西,李大娘家不过就是一普通村户,怎么可能有这种吃食?
她轻轻打了开,里边装着四块精致的蜜心核桃酥,圆形的饼上中间晕染着一颗小巧的桃心图案。
明琬心下起疑,这样的点心分明是京城那些专做糕点的食坊才有的,八竿子也到不了丁氏手里。
丁氏见她犹豫,怕她看出了什么,顿时换上了她那刻薄的酸相,“给你吃,你就赶紧吃。
吃完还得给我干活去,真不知你这婆婆妈妈的性子,我们家绥安怎么没早把你休了,也好过被你这婆娘给克死。”
见甄明琬仍是犹豫着不吭声,她顿时哭喊着作了起来,“你这克夫的女人,早晚把我这老婆子也克死,这会儿说话都不听了哎呦喂,我们郑家做了什么孽娶你这么个扫把星进门呦!”
明琬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有些无奈道,“我吃,您别说了。”
她捡了块点心咬了一口,入口软糯甜甜的味道,便将那块蜜心核桃酥都吃了。
丁氏望着她的目光有些古怪,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反应后便端着那盒点心走了,“你再歇会儿就去干活,别偷懒耍滑,我把这点心拿出去给别的家分分。”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