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话,目光朝着一个方向投了过去。
这里面不怎么亮,虽然点着烛灯,但太远的地方也看不太清楚。
慕长离拉着谢必安往那边走了几步,谢必安还在跟她说:“也不是不能理解,有些人就是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地面上当不了皇帝,就到地下来当皇帝。
听着这么多人叫他主公,看到有人像上朝一样对他叩拜,还上折子,这会让他产生极度的成就感,仿佛自己真的就是皇帝一样。
日久天长,这种身份就会让他陷入一种沉迷,无法自拔。
于是宁愿用自己的一切,来换取这种心理上的享受。”
慕长离听懂了,“意思就是宁愿用现实中赚的钱养着这些人,也要保留这个地方,保留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
她似乎想明白慕江眠控制荣家的动机了,“维持这地方需要大量的钱财,这些人得吃饭,这处陵墓得维护,但现实中他很难拥有这么多钱,所以打起了荣家的主意。”
慕长离越想越觉得自己已经接近真相了,“荣家的那个阵法,应该是他想尽一切办法请到的精通鬼阵之人所布,日后维护那个大阵也需要大量的开销。
荣家就这样成为了他的牺牲品,所以我有理由怀疑,当初他盯上荣婉,应该也是盯上了荣家的钱财。”
慕长离又想不通了,“所以这个地方是他二十多年前就已经现的吗?那样早吗?可为什么除了他之外,没有别的人现这里?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坟包修得可不小,这么大一个坟立着,怎么可能没被人现过。”
谢必安说:“或许有人现了,也没有人去研究坟里有没有机关。
人们可能只当是哪一个富户的坟,并没有人往深里想。”
慕长离点点头,觉得他说的也对。
这年头,林子里、山上山下、田间地头,到处都有坟。
这不是一个像后世一样有统一公墓的年代,所以林子里有一个坟,倒也不是很让人怀疑。
只是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又一时间说不上来,便摇摇头不再多想,拉着谢必安又往刚刚盯住的那个方向走了几步。
脚步终于停下时,谢必安看到她一直在盯着角落里的几个人,便也朝着那几个人看过去。
那边一共坐了三个人,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一个二十多岁的美妇,外加一个五六岁的男孩。
看上去是一家人,只是那男孩跟美妇叫姨娘,而不是母亲。
“是妾。”
慕长离说,“那妇人不是男人的正妻,是妾,那孩子也是庶出。”
她皱着眉头看向那三个人,喃喃开口,“我总觉得这三个人有点熟悉……嗯,妇人不熟悉,但是男人跟那个孩子,总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她越看越好奇,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这种好奇心驱使她又往前走了几步,直接走到了男人面前,然后弯了腰,近距离地观察。
看了一会儿男人之后,又去看那个孩子。
那孩子正依偎在母亲身上,懒懒地说:“姨娘,我有些困了,我们回去睡觉好不好?”
妇人就搂着他说:“乖,你要是困了就靠在我身上眯一会儿。
他们说今日主公有可能回来,咱们再等等。
你不想见主公吗?你想不想主公?主公对你很好的,上次临走前他还抱了你,说让你乖乖的在这里等他,等他回来就给你带好东西。
主公还说将来会带你到外面去,我们一家三口都可以到外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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