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原听到修突然评价自己,也有几分疑惑,“我什么样的人?”
“看你温温和和,话也不多,而且还会帮助别人,还以为你是个与世无争的老好人,没想到,你也是会记仇的人,这光记仇还不够,还会想法子报复回去。”
祁原给修的感觉确实如此,因为祁原一直以来在众人面前的感觉就是如此,话不多,脸上的表情永远平静,似乎明天世界爆炸他也不会改变脸上的感觉。
祁原也没想到自己会给别人这样的感觉,道:“我有仇必报,没什么事别招惹我,我也很小气。”
修今天算是对祁原有了新的了解,他看着祁原此时是站着的,问:“你的脚好了?”
“嗯,还有一点点痛感,不用力不跑就行,走没问题。”
“你比我还惨,进戴维斯家进的早,进来第一天就受伤。”
“这话说错了,我没进来前就已经受伤了,是酒精过敏,诺亚害的。”
想起与诺亚的初见,祁原突然觉得他们认识的时间好像就在昨天,可是,时间已经过去好像也有一个月了,毕竟他的手伤和腿伤已经好了,时间不可能没有一个月。
“难怪家主现在这么讨好你,原来是初印象没留好。”
修恍然大悟。
这时,修的余光瞥到时白,他现时白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祁原,忙道:“小白,你为什么一直盯着阿原看?”
“祁原先生长得很好看。”
“好看也不能一直盯着,我不也长得很好看吗?”
修有些吃醋,虽然知道祁原和时白两个人是不可能的,可出自对恋人的独占欲,就算是个半身埋进黄土的老爷爷,时白也不能看他比看自己多。
“祁原先生是我在北洲遇见的第一个东洲人,祁原先生,你以前在东洲那个城市的?”
时白问。
祁原回答:“我是在北洲出生的,只是小时候听父母说过,老家在东洲的南方,那里四季如春,冬天也不会下雪,只是空气有些潮湿,有一个季节叫回南天,回南天的时候衣服不管怎么晾也晒不干净,墙壁和玻璃都是水珠,是个特别折磨人的气候。”
“对了,你年纪比我小,叫我祁哥,不必叫先生那么见外。”
祁原又补充了句。
时白有些羡慕地看着祁原,“真好,你还记得东洲的一些生活环境,我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卖到北洲,关于东洲的记忆已经记不得,但是,在我记忆里最深刻的就是裹着糖酸酸甜甜的果子,我离开东洲前,爸爸买了一串给我,我当时傻乎乎地吃着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记得很喜欢那个零食……”
说起以前的事,时白的脸上有些许失落。
祁原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同情,他是穿越者,在原来的世界生活了二十三年,这里的世界虽然很混乱无序,有些地方与他原来的世界相似,有些地方又完全不一样。
但听时白的描述,他很快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道:“你说的零食应该是糖葫芦,想要吃的话,我可以给你做。
只是,糖葫芦原材料山楂这里应该没有,山楂就是那颗红色的小果子。”
时白珊瑚色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你会做?”
“嗯。”
“祁哥,你好厉害,你为什么会做?”
时白一脸崇拜地看着祁原。
“因为不难做。”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