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忽然有了新鲜的空气,他松了口。
我慢慢回过神,看到他散着危险的脸。
他的手慢慢地抚上了我的脖子,我一缩,他就去到了深处。
没错,我很爱他,但我不想让他碰我,于是使劲攥住了他的手。
他出一声冷笑:“你很计较这个?”
我咬住了嘴唇。
我觉得他不会改的,他还嘲笑我。
我不明白,对婚姻忠贞哪里有错?别说我十九岁,就算九十岁我一样这么认为。
“真是个想不开的人。”
他猛地把脸一板,手下传来“撕拉”
一声。
他的语调平静而波澜不惊:“满足你的要求。”
刚读大学时,罗嫚经常给我分享一些小册子,都是些情情爱爱的小故事。
我喜欢温馨搞笑的,她喜欢狂野霸道的。
她说男人就应该粗鲁一些,这是占有欲的表现。
可她在胡扯。
我只觉得疼。
我的伤口,我的灵魂,我的每一处……都疼得好似正在被尖刀重戳,灰飞烟灭。
之后他照例去洗澡,我费尽力气才坐起来,整理了衣服,觉得悲伤湿漉漉的,用手一摸,摸到了一手血。
看来是伤口裂了。
虽然伤口裂了也很疼,但相比他刚刚做的事,这点疼反而显得非常微不足道。
我没有力气爬起来,也无处可去。
我现在不想看到他,只希望他立刻走人,让我先睡一会儿,睡醒再想办法。
但他出来时只围了浴巾,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直接躺到了床上。
看了我一眼,好整以暇地命令:“关灯。”
我鼓起勇气说:“我想跟你说件事。”
他闭上了眼睛。
“离婚需要先分居一年,”
我也不想再给自己找罪受了:“我明天会去问。”
他依旧平静的闭着眼,如同整个房间里只有他自己。
“我知道你没睡。”
我觉得先表明我会离婚再去撵他会比较好说话:“房间只有这么小,我建议你回家去睡,如果你不想回家,就把我的钥……”
他踹了我一脚。
我猝不及防地跌到了地上,伤口被压住,痛得我半边身子都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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