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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薇继续道:“而且它们还进化出了特别的能力,就是唔……这个公兔子往母兔子身上一趴,母兔子怀孕了,再来一个公兔子一趴,母兔子还能接着怀孕。”
陆西周:“……”
是薇说:“所以啊,小白兔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分属于两个爹。”
陆西周:“……”
陆西周眨巴眨巴眼睛,分明是睡前小故事,怎么秒变走近科学了?他略带埋怨:“认真点好吗,我在跟你说笑话呢。”
是薇头一缩,说:“对不起,要不你再说一遍你刚刚的问题?”
陆西周收紧下颔,再问一遍:“我问你小白兔的孩子是谁的,只有一个爹!”
是薇两只眼睛骨碌转,试探着:“我不知道啊,要不你告诉我?”
他脸上的表情终于舒展开来,她大胆的重复:“你告诉我吧!”
陆西周捏了下她鼻尖,略带咬牙切齿地说:“你让我爽爽我就告诉你!”
是薇一下就笑了。
气氛到底还是破坏了,陆西周觉得这效果没达到预期,往她额头上狠狠戳了下,说:“你平时都瞎看什么闲书呢?”
她笑着直往后头躲,然而已经紧靠床板,无处可退,两手攥住他手腕往下送,一路划过额头鼻梁到唇。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顽皮地伸出舌头舔了他一下,细小的牙齿咬住他甲盖。
没什么含义的一个小动作,陆西周却看得头皮发麻,想到吃饭时她咬汤包的样子,那时小舌微露,湿润粉嫩,原来卷在皮肤上会是这样的触感。
他被咬也不缩手,陪她玩似的反抓了下她的牙,她被蹭得痒痒要扭头,他手指已经拿出来,顺着她脸颊划到她下颔,往上一抬。
陆西周说:“交作业了。”
一天三次按时催缴,是薇觉得这人童年的梦想可能是做老师,真等他吻过来的时候却又昏头转向,连胡思乱想都没有,不用人催的主动当好学生。
他的吻技在一天紧跟一天的练习里突飞猛进,温柔绵长,每次都将她吻得七荤八素。
今天却一上来便是高歌猛进,舌头强势顶入她口腔,搅得她天旋地转。
这种感觉是新奇而陌生的,她谈过很多场恋爱,但最亲密的交集始终止步于亲吻。
哪怕是深刻如陆东亭,所有的记忆点也仅仅局限在炽热的拥抱和相携而走的午后黄昏。
她不记得自己是否这样迷乱的沉醉于他的亲吻中,那诚然应该是一个良偶一个益友,但这样迷恋一个人的气味和身体,于她而言,绝对是第一次。
头发已经乱得不行,被床头软垫带跑,随着她越滑越下而从肩头扯到枕头。
等她回过神来,她整个人都睡在床上,胸脯因为窒息剧烈起伏,喘息和呻吟自她口中交错发出。
她不是刚刚成年的少女,知道自己身体的异样是为了什么,羞耻感又让她因为喉间的声音而满脸通红,可是控制不住,特别是听到他同样粗重的呼吸时。
他头发尚湿,水珠顺着结缕的头发滴落在她脸上,身上也不约而同泌出汗水,两个人都是湿漉漉的,像刚出水的鱼。
渴望已不足以形容心中的那株疯狂生长的藤蔓,陆西周身体紧绷,有一处却涨得不行,手早顺着她领口往下,隔着布料战栗着摸上她的柔软。
她身子一颤,簌簌如秋叶,却没有躲,要命的正是没有躲!
理智一但露出缝隙,本能立刻顺势钻入,怂恿里,他掀开那床被子,将她压到身下。
他的存在一下十足明显,是薇睁开眼,吐着气地看向他。
陆西周红着眼,哑着声音问:“可以吗?”
可以吗……
她却不知道该是利用头脑,矜持地说进展不应该这么快,还是顺从身体的选择,承认她确实过够了单身生活——
陆西周的手机忽然响了。
一切就像是按了暂停键的电影画面,所有动作情绪和故事都被破坏了。
陆西周狼狈地下了床,两手狠狠揪了揪头发,几乎没脸看身后的人。
他步子怪异地走去外面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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