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就上手去帮她拿包:“我帮你拿吧。”
谢过后,鱼漾迅穿上防晒衣,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包,再把墨镜一戴,包得严严实实,与路过穿吊带裙的外国妞形成鲜明对比。
这会紫外线没那么强,鹿鸣就戴个帽子戴个墨镜。
路过一大树底下,一戴着斗笠的老太太坐那树底下的石头上,脚边是两筐五颜六色的长条冰棍。
鱼漾想吃,问老太太多少钱,老太太竟用中文回答:“三万五。”
鱼漾就开始挑,并问鹿鸣:“你要吗?”
“都”
鹿鸣想说都是色素,但他不是扫兴的人,就说:“我就不吃了,我等下去买杯果汁。”
“好的。”
鱼漾挑了根类似甘蔗汁颜色的冰棍,接着伸手去包里拿钱包。
鹿鸣说:“我刚给过了。”
“谢谢。”
鱼漾还是取出了钱包,掏出两张越南盾递给他:“给你!”
“十块钱而已,这么客气干嘛?”
“你帮我付钱我就得还钱给你,你要不要就又是另一回事。”
鱼漾把钱放回去,钱包丢进包里,“中午吃饭是公司报销,但这是我个人消费。”
“行了,以后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鹿鸣转身往前走,“要是attia能像你分得这么清楚,我能省好多钱。”
说到attia,鱼漾这才想起来attia,跟上鹿鸣,问:“他怎么还没回来。”
“你这才想起他啊?”
鱼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之啃了一口满是白霜的冰棍,白霜粘住了她的嘴唇,她稍稍用力一撕,嘴唇便破皮了,有点点疼痛感,但她不在意,只顾着吃,继续问:“他干嘛去了?”
“说骑车太热了,不来了,在酒店睡觉。”
鹿鸣偏头看她,她嘴唇上都粘着血,不禁啧的一下,“好吃的人果然不一样,满嘴的血也要吃。”
“啊?”
鹿鸣就从口袋里取出纸巾,抽了一张给她:“自己擦擦。”
鱼漾接过纸巾,擦了一下嘴唇,白色纸巾上印着点血,说道:“一点点而已,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还满嘴的血,吓死我了!”
鹿鸣没说啥,墨镜下的嘴角却微微上扬着。
走着走着,过了一座桥,桥下是一条长长的浅水湖。
再沿着湖边走,时不时地会经过停靠在岸边的三三两两的小船。
一直往前走,湖边的一棵树底下横着停靠着一辆两头都载满水果的小船,小船中间坐着一位戴着棕色斗笠、穿着白色奥黛长裙的姑娘,她正削着大青芒。
正值黄昏,船的一头被橘黄的光芒照耀着。
好似一幅美丽生动的插画。
“我们在这坐会吧?”
鱼漾问。
“好。”
三层石阶,鱼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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