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看见那俩眼冒绿光,真的不知该作何表示了。
欧阳明很爽快:“我叫人去珍味居再取些肉来。”
说完就扬声吩咐人去取,然后拉着周松和谢希治坐。
春杏无奈,要拉着周媛上楼,欧阳明恰好转过头,看见撅着嘴闷闷不乐的周媛就笑了:“十娘还没吃饱吧,坐下一道吃。
那么小个孩子,避的什么嫌?”
周媛正不甘心,闻言走上前提起勺子给春杏捞了一大碗,让她拿着上楼去吃,自己却老实不客气的坐下了。
他们家四个人,本来是周松和春杏面朝着门坐着,周媛挨着春杏和周禄,对面是周松。
等蹭饭二人组到了以后,周松让谢希治坐了主位,自己在旁相陪,欧阳明则坐在另一面,周媛只能挨着周松坐下,然后捧着自己的碗埋头吃肉。
周禄麻溜的奔去厨房拿了两套干净餐具送回来,然后又奔了出去,到厨房又准备了一些调味蘸料,还想再添点菜过来,于是桌边就剩他们四个人坐着吃。
“十娘这些日子在家里做什么呢?也不见你出去。”
欧阳明先笑眯眯的问周媛。
周媛咽下口里的鱼肉,慢慢抬头,假笑道:“在家陪我阿娘。”
眼角余光瞟见谢三公子动作舒展,如行云流水一般从小铜火锅里捞了一筷子肉进碗,立刻按捺不住了,也伸筷子去捞羊肉来吃。
比起他们两个来,欧阳明显得克制多了,他先吃了一块鱼肉,惊讶道:“这是什么鱼?也能放锅子里一同煮么?”
周松看周媛不打算答话,接话道:“是十娘想吃鱼,就将草鲩切成细脍,先在锅里烫了,吃了大半才加了羊肉和各色菜蔬。”
谢希治也吃了两块鱼肉,此时鱼肉已经煮的时候稍长,有些碎了,口感并没有一开始的滑嫩好吃,但鱼肉跟羊肉的腥膻混合后,竟另有一番滋味,让他这不爱吃过于腥膻之物的人也觉满口生香,再搭配那有些稠、泛着芝麻香的酱汁,简直让人停不了筷,自然更无暇说话了。
可做主人的总要尽招待之意,周松把盏给二人各倒了一杯酒,举杯敬道:“今日仓促,并没准备什么好吃的,实在失礼,三公子、耀明贤弟,请满饮此杯。”
说完自己先干为敬,然后看着谢希治和欧阳明。
欧阳明看了看谢希治,他是没见过谢三公子饮酒的,上次在常庆楼,谢希治也借口说要吃药,并没有饮酒,因此他有些犹豫要不要开口解围。
不料谢三公子竟没推辞,居然举起了杯子向周松致意,还说:“周郎君客气了,失礼的实为我等,不告而来,多有搅扰。”
说完饮尽杯中酒,放下之前还跟周媛说:“小娘子莫要见怪。”
欧阳明有些惊讶,不过并没表现出来,跟着举杯一饮而尽,笑道:“十娘最是爽朗的一个女孩儿,怎会见怪?十娘啊,我这次出门,带了许多小玩意回来,明日我叫人送来给你玩。”
“多谢大官人。”
周媛扯动嘴角一笑,颊边隐隐现出一个小窝儿,显得她多了几分俏皮,“两位大驾光临,我们家才真是蓬荜生辉呢,哪敢见怪?”
还打趣谢希治:“谢三公子一进门,登时让人觉着我们家屋子里都亮堂了,我瞧连灯都不必掌了。”
说得欧阳明哈哈大笑,周松状似无奈的斥责她:“又胡说!”
谢希治一杯酒喝下去后,脸颊染上了两抹粉意,听了周媛的话嘴角上翘、眼尾略弯,整个人忽然多了些可亲。
“小娘子当真伶牙俐齿,又绝顶聪明、多有巧思,周郎君好福气。”
周松听了连说:“哪里哪里,让您见笑了。”
欧阳明笑吟吟的插嘴:“我说你们这样说话累不累?都不是外人,就不要这般客套了。
三公子、周郎君都省了吧。”
顺路套套近乎也是好的。
“欧阳兄言之有理,周兄莫要再见外,我有一字怀仁,周兄莫再称什么公子了。”
出人意料的,谢希治竟然先点头赞同,还一副想热情相交的样子。
周松一时有些受宠若惊,下意识的看了周媛一眼。
周媛也很意外,盯着谢希治看了半天,见周松看自己,就笑着插嘴:“谢三公子真是爱说笑,我瞧你也比我哥哥大不几岁,竟要跟我爹爹平辈论交,难道还要我们下次见了你叫世叔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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