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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希治一直静静听着,到这时才又插了一句嘴:“四郎今年多大了?”
“今年十五了。
定亲的那家女儿比他还小两岁,正与十娘同年,也是因此,我们才不曾过分着急,左右女孩儿还小呢。”
周松答道。
听他这么说,欧阳明才罢了,只嘱咐:“若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周松连连应声,又举杯敬了他们二人一杯。
这一餐饭直吃到戌时才散,欧阳明走的时候已经有些脚步虚浮,谢希治也面红过耳、眼神迷离,周媛不放心,让周禄跟着长寿、无病一同送了他回去。
三日后欧阳明率船队再次北上,听说这次又有不少江南客商跟着他一同贩货去北面卖,他们这么一走,扬州城许多宴饮娱乐场所都冷清了不少。
谢希治却仍旧隔几日就带着东西去周家蹭饭,偶尔还邀请周媛去他那里做客,他的理由是:你们家里人都忙,听你爹说,你喜欢出去玩,不如我勉为其难带着你吧。
当然,这只是周媛理解来的潜台词,谢希治说的时候还是很诚恳有礼的。
其实谢希治这个人,只要你说的话题他感兴趣,两个人还是可以交流的。
比如音律,周媛吹了曲子请他指正,或是教给他自己在现代学过的曲子,他都很认真,往往练习一首曲子,两人就可以练一个下午。
再比如吃,两个吃货相遇,会说什么自无需赘言。
谢希治还教了周媛下围棋。
以前周媛觉得这是个耗费脑力的活动,所以懒得学,反正她在宫里也没人跟她下。
不过跟谢希治学着下了以后,她又发现了一些乐趣。
谢希治的棋路属于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类型,周媛呢,本就是初学者,她又不耐烦长线布局,所以往往是剑走偏锋,搞偷袭。
谢希治一开始不适应这种乱拳打死老师傅的节奏,几次都被她弄乱了思路,眼看着自己辛苦布的局乱了,总忍不住有些懊恼。
周媛一见他懊恼就开心,淡定美男什么的多没趣,眼前这样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才可爱嘛!
等发现了周媛的恶趣味以后,谢希治就不理她了,随便她乱出杀招,他只按自己的布局走,不与她短兵相接,反正她这样也成不了气候,最后还是要输。
这样一来周媛就没有乐趣了,下了两局就扔棋子不玩了,连说无趣。
“其实棋局一如天下,越平淡无奇,才越是正道。”
谢希治仔细的分开黑白子,一颗一颗收了起来,“你想想,要是上位者都像你一样挥拳乱打一气,他治下的子民——就是你手中的棋子,可得有多苦呢?”
咦?他这是要讲道理?周媛眼珠转了转,反驳:“那得看是乱世还是盛世,盛世像你这样还行,乱世自然就该用重典。”
谢希治摇头:“既已是乱世,再用重典,岂不是官逼民反?”
……歪理!
周媛哼了一声:“那就看上位者能力够不够了,恩威并施,总能安得了天下。”
谢希治不赞同:“为上者,只需有识人之明,能任用贤臣、虚心纳谏,君臣各行其职,天下百姓自安。”
第34章论道
“照你那么说,便是先帝那样的主上在位,也于百姓无碍了?”
周媛反驳道。
谢希治顿了一顿,摇头叹道:“先帝听信谗言,任用奸佞,如今大秦已是积重难返……”
他说到这里忽觉失言,立刻停了下来,回到先前的话题:“你都把我绕糊涂了,我的本意是,仁义方为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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