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媛笑得直岔气,好半天才终于停下来,叫了伙计来问菜。
姑侄两人在钱楼里吃了一顿好饭,谢希治还让伙计给他们送了一盘切好的烤乳猪肉,把姑侄两人撑的肚子都圆滚滚了,才从钱楼出来回家。
回去的路上,周媛想起来审问大郎:“二郎怎么会想见谢先生,你这孩子是不是说谎了?”
大郎瞪着大眼睛摇头:“我跟二郎说,有个谢先生来了,他很厉害,还救过姑母,二郎就说他怎么没看见,我说下次来了,带他去瞧。”
……,你们俩看稀罕物呢?周媛给大郎喂了点水,看他打着呵欠,应该是困了,就安顿他在车上睡下,自己发呆回想刚才与谢希治见面的情景。
他好像开朗了,对自己也没表现出之前那样的怨气和冷淡疏离,还主动提出要来蹭晚饭,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怪自己当初骗他了么?还是只是看在七哥和大郎的面上,对她表示一些基本的礼貌?
周媛有些不适应。
他之前怨恨也好,冷漠也好,都是可以预料的情绪,毕竟自己确实对他隐瞒了身份,又不告而别,某种程度上有欺骗人感情的嫌疑,所以他那些态度她都可以接受。
那么他现在这样,是想开了,放下了?
他们两个人,难道还有可能做朋友不成?周媛忽然觉得心情低落起来,她可没有准备要和喜欢过的人做朋友,那样太辛苦太难了。
更何况,虽然不愿意承认,在她心里,她确实对这份感情并没有释怀放下。
马车慢慢悠悠回到了信王府,到二门前下车的时候,大郎还没睡醒,周媛让周禄把孩子抱着送回去,算着这个时间杨重应该也在睡午觉,自己就也回去眯了一会儿,睡醒以后才去跟杨重说了今日的收获。
“铺面订好了,这几日叫周松带着人先拾掇一下,里面的桌椅大半可用,余外的再买吧。
需要的锅灶和家什我让周禄跟二喜去买,再让他们挑几个徒弟,先让春杏带着,等周禄和二喜有空了,就让他们教。”
周媛一口气说完,喝了口水,又提起钱楼,“比扬州的珍味居差的远了,就烤乳猪滋味还不坏,别的都不够精细,不过倒是有些西域风味比较新鲜。”
杨重瞥了她一眼:“你吃过的好东西太多,这些哪能入得了你的眼?不过在这边陲小城,钱楼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周媛点头:“那倒也是。
我们今晚试一试烤肉串,若是烤的好了,就先主推这个,再搭配些凉菜果酒卖,一准儿能一鸣惊人。”
好怀念露天大排档,“对了,我们在钱楼碰见了谢希治,他在那替宋俊招待西域人。”
“我听说了,宋俊每年从这些往来商人身上也拿了不少钱,总得给他们行一些方便。”
其实周媛的重点还在后面,“他说今晚无事要来尝尝我们的烤肉。”
周媛说完瞄了杨重一眼,又撇清,“是大郎请他来的!
跟我没关系!”
这一副心虚的模样,杨重越发好奇了,借口说要跟周松交代事情,单独把周松叫了过来,然后软硬兼施,逼问周媛跟谢希治的关系。
周松比周媛爽快多了,没怎么犹豫就把实情说了出来。
他一贯觉得公主早晚还得嫁人,那谢三公子知根知底,人品出众,对他们公主又有情意,他们公主对谢三公子也不是无心无情,现下王爷既然有心探问,就把此事交给王爷不是正好?
“……公主原来担心身份被人识破,到时落入吴王等人之手,从此后免不了成为一颗棋子。
且谢三公子当时受家族所限,谢家一心要为他迎娶世家名门之女,公主的身份不能示人,自然无法与谢三公子结成良缘,这才不告而别。”
说完这个缘故,又把在黔州再见谢希治的情形说了一遍,他并不知道公主跟谢三公子谈了什么,但从两个人后续的表现看,显然是不怎么愉快。
不过后来谢三公子还是跟上了他们,并在关键时刻现身相救,还一路将他们送到了郁林,周松觉得谢公子对公主必然还是有情意的。
杨重虽然早觉得这两人不对劲,却并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纠葛,他听完一时陷入沉思,没有言语。
周松却还有一件事要说:“殿下,有件事也许您还不知晓,当日公主下降,那韩肃狂妄欺人,新婚之夜,并没有进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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