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被带到了州府衙门的大堂上,刘大人高坐在堂上,一脸威严。
看到赵大川和赵长喜狼狈不堪的样子,他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赵长喜,你可知罪?”
刘大人厉声问道。
赵长喜跪倒在地,哭喊道:“大人冤枉啊!
是有人冤枉我!
我们家的洗涤用品一向货真价实,从未有过任何问题,这次的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来人,将苦主带上来!”
几个衙役押着几个百姓走了上来,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身上都起了红疹,看起来十分可怜。
“大人,草民状告赵长喜黑心商家,贩卖假货,害得草民一家老小都得了皮肤病,奇痒难忍,苦不堪言!”
一个老汉声泪俱下地控诉道。
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哭诉着赵长喜的罪行。
赵长喜脸色惨白,他无力地辩解:“大人,我真的不知情啊!
这些洗涤用品都是我亲自监督生产的,绝对没有问题……”
赵大川挣扎着抬起头,嘶哑着嗓音说道:“大人明鉴,此事另有蹊跷!
犬子一向胆小,断不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恳请大人彻查此事,还我们父子一个清白!”
刘大人不耐烦地打断他:“够了!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来人,杖责二十!”
衙役们立刻上前,将赵长喜按倒在地,狠狠地打了二十大板。
赵长喜的惨叫声响彻大堂,听得赵大川心惊肉跳。
二十大板打完,赵长喜已经奄奄一息,背上血肉模糊,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瘫在地上,只有微弱的呻吟声证明他还活着。
赵大川在一旁看得心如刀绞,却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惹恼了刘大人,再给自己也来上二十大板。
刘大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赵长喜,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赵长喜,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究竟认不认罪!”
赵长喜此时已经疼得神志不清,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刘大人那张冷酷无情的脸,心中涌起一股绝望。
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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